思索了一下,接着讲道:胡三拿着布去店找茬,布店的人看在他是个傻子的份上没有跟他计较,于是又给他重量了一块一丈二尺的青布,而这次是布店李掌柜亲自一尺一尺给量出来的,量的时候也做了必要的检查,当胡三把布拿回来给你后,你又偷着用剪子在布上戳了很多窟窿,之后又让胡三拿着布到布店去找茬,布店的人被胡三的行为激怒了,于是就暴打了他一顿,其实你的目的就是要激怒布店的人打胡三,你的目的达到了。
当胡三浑身是伤的回家后,你又以给胡三压惊为由,当晚做了菜买了酒,把他灌了个大醉,然后你又用绳子捆住胡三的手脚,使他动不得,接着把纸浸湿一层层贴到他的口鼻之上把他活活给闷死了。
第二天你就对你婆婆说,胡三被打后伤重不治死了,于是你带着你婆婆去李家布店找李掌柜诈钱去了。你给李掌柜说出了两个解决的办法,一是报官;二是让李掌柜赔银子私了。这必竟是桩人命案,李掌柜当然不愿经官了,于是就同意了跟你们私了,赔给了你们二百两银子,本来你也不会这么快就拿银子逃走的,你的计划是等把胡三安葬了以后,再不声不响的悄悄走掉,这样不会引起人们对你的怀疑。
但让你没想到的是,城东地堡去官府报了案,本县插手了此事,你怕夜长梦多露出马脚被我查出你们的阴谋抓起你来,所以,当晚你携带银子去见了你真正的丈夫,准备和他一起潜逃,但却没有想到本县已洞悉了你的一切罪行,在现场抓住了你和你的真丈夫。葛翠莲,你还有何话说?
葛翠莲的精神已面临崩溃,但仍不甘心,于是继续硬撑着道:大人,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民妇冤枉啊。
李应龙突然道:是么,可别人却不是这么说的。
闻言,葛翠莲一愣,紧张的问道:谁,谁说的?
李应龙冷冷的道:你应该知道谁说的,人家可是推了个干干净净,说所有的事都是你策划你做的,他只是个跑腿的,一切与他无关。
闻言,葛翠莲大怒,歇斯底里的大喊道:他胡说八道,怎么是我策划的,这办法不是他想出来让我做的么,我才是跑腿的,我------
突然,似明白自己上了当,忙抬手把嘴捂住,瞪大惊恐的双眼向李应龙望去。
李应龙冷冷一笑道:你已招认,请说下去吧,争取个主动交待立功,也好减轻一点你的罪行。
葛翠莲彻底崩溃,绝望的道:大人,我招,我全招。
李应龙向刘洛做了个记录的手势,刘洛点了下头拿起笔,随着葛翠莲的讲述写了起来。
一轮又大又圆的红日缓缓落入地平线,余辉染红了西半天。
三辆插着官旗的篷马车驶到洛阳城的北门,就在刚要进入城门时,一个三十左右的年轻灰衣汉子从城门中走出拦住了第一辆车。
年轻汉子向车中问道:车里可是苏州来的张显贵张大公子吗?
车帘一掀露出了张显贵的头,疑惑的道:是我,你是谁?
年轻汉子忙向张显贵施礼低声的道:在下是洛阳王府赵小王爷的属下,奉小王爷的命令来请张大公子的。
闻言,张显贵脸露喜色的忙问道:小王爷在哪里?
年轻汉子道:我们小王爷不在城中,请随我来。
话罢,跳上右边的车辕坐好,指挥马车掉头向东面走去。
年轻汉子带车来到了一座农家宅院前挥手示意让车停住,然后他从车上跳下来到大门前抬手在门上拍了拍,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接着就看到从门中走出一个农家打扮的中年男人,二人说了几句话后,那中年男人就把两扇大门全部敞开。
年轻汉子向车一招手道:进来吧。
三辆车鱼贯的驶进大门中。
张显贵从车上跳下,没有看到赵小王爷,就问道:小王爷呢,他怎不在这里?
年轻汉子道:我们小王爷有事刚走,他让你们先住下,明天一早他过来跟你们见面。
话罢,用手做了个请的姿势道:晚饭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张公子请。
闻言,张显贵瞒怨道:要是知道见不着小王爷我就不来了,进城里住多舒服啊,还可以去妓院乐呵乐呵。
年轻汉子忙道:小王爷所以让在下把你们请到这里来,就是不让你们进城里去,现在的洛阳城被那个新来的年轻知县闹得乌烟瘴气,进城很危险的。
闻言,张显贵一惊道:你说我那个妹夫啊,不错,那小子的确很能闹。
闻言,那个年轻汉子一愣道:洛阳县知县是你妹夫?
张显贵道:是啊,不过,我跟他是死对头,对了,洛阳是小王爷的地盘,小王爷怕他干嘛。
年轻汉子道:这个知县天不怕地不怕,谁都敢惹,今天上午他在洛阳城中心广场召开什么公审大会把知府的儿子给杀了,连知府都给他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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