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没信用,我心情不好,心情一不好,就跟隔墙俞相家老二他们那一帮有点不愉快,没大事!真就只有一点点不愉快!”
小高见李思浅竖眉,赶紧解释:“后来太子来了,我们就说一赌分胜负,后来我就输了。”
“赌注是什么?”李思浅一听就明白了,小高这是着了人家的圈套,也懒的再多问细节,直截了当问赌注。
“要是俞家那小子输了,就输我一场大戏,当众一跪,要是我输了,就请他们到你们家庄子后山打猎。”小高声音越说越低。
“你输了凭什么把我们家后山输出去?凭什么?”李思浅听的气不打一处来。
“不是,没把后山输出去,就是过来玩玩,打打猎,我原来也说输戏酒,可俞家老二都跪了,我又不能跪,浅妹子你也知道,咱们兄弟是有气节的!膝盖一定得硬!后来他们就说,端木大帅城外的庄子后山没人敢去,养了这么些年,野物肯定多的下不去脚,要是我有本事带大家来一趟……就这么……我真没想到我会输。”
“那怎么就你和太子来了?”李思浅已经听明白了原委,这必定是俞家布的局。
“本来就没几个人,俞老二昨儿酒太多,听说醉后冲撞了俞相公,被罚跪祠堂去了,别的几个,也有事,说实话,真没想到会输,昨儿我一晚上都没睡好,大帅肯定没事,他是个大度的,我就知道你得发脾气!早上他们说有事,我正巴不得,要是太子也有事就好了,唉!”
小高一声叹息,把李思浅气乐了,她家莲生是假二货,这小高是真二货!
“你听着,这事从昨儿起就是个圈套。”
小高的眼睛立刻瞪圆了,李思浅懒得多跟他解释,她跟他解释了十来年了,他到现在还是没学会分辨什么是套。
“今天早上俞二他们不来,就剩你和太子了,你就该当机立断,跑肚拉稀赶紧赖帐!”
“啊?”小高觉得脑子又不够用了。
“你这个二货!动动脑子!太婆平时怎么教导你的?跟太子也罢,跟二皇子也好,若是跟着众人在大庭广众之下,你怎么应酬都行,可要是就只你和太子或是二皇子在一起,那就赶紧想办法溜,你又忘了?”
“没忘!我是想,这不是到你这儿来了,到了这儿,不是有大帅,还有你,我跟他,也就路上那一小会……”
小高总算觉出了不对,后面的话含含糊糊不敢再说下去了。
“是啊,还有大帅,你开窍了?你家大帅刚离开京城到了庄子,你就带着太子急急忙忙赶过来了,你想干什么?太子想干什么?你家大帅想干干什么?啊?你让人家怎么想?你说你是凑巧输了个东道,有人信吗?我告诉你,就这会儿,京城那些大人物肯定都知道这事了!你太婆肯定也知道了!你就等着吧!”
小高被李思浅喷着口水训的连连后退,“唉呀呀!浅妹子,你别发火,别生气!那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