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浅微微一怔,禁卫营等同是官家的私人卫队,一向只听官家调遣,前儿官家带着大皇子和莲生去巡营,现在又让莲生去训练禁卫营,而且一住就是五天!
李思浅想着刚才那一幕,坐在晃动的车上出了一会儿神,示意红雨坐到车前横板上,将刚才的事低低说了一遍:“……可记下了?”
红雨急忙点头,李思浅微垂眼皮吩咐道:“说给二爷听,一句不能漏!”
“是!”红雨虽不是太明白,也知道这事重要,忙重重答应,李思浅歪头想了想挥手道:“没别的事了,你赶紧赶回去吧。”
红雨答应一声跳下车,上马往城外禁卫营驻地赶过去。
李思浅回到府里,在二门里下了车,没回正院,先去看望玉姐儿。
玉姐儿这两天消停了不少,可对李思浅的敌意却更重了。
李思浅看了今天的脉案和药方,又细问了松绿几句,笑看着玉姐儿道:“看脉案,这几天好多了,你且放宽心好好养着,有什么想吃的、要玩的没有?今天在宁海侯府有一碟糟货味道极好,我记得你爱吃糟货,就和林二娘子讨了些带回来,一会儿让松绿拿给你吃。”
“二叔呢?”玉姐儿盯着李思浅,没答她的关心和讨好,只直通通问了一句。
“你二叔去城外禁卫营公干去了,得四五天才能回来,好好将养,别让你二叔担心。”
玉姐儿死盯着李思浅没答话,这几天她一直这样,李思浅心里腻歪,压着性子又嘱咐了几句,站起来准备回去。
“是你害死了我阿娘!”玉姐儿突然声音细细的说了一句,李思浅后背一僵,慢慢转过身看着玉姐儿,玉姐儿直直的、挑衅的看着她。
“我一定会替我阿娘报仇,等我长大了,我一定会杀了你!”玉姐儿咬着牙一字一句。
李思浅失笑,“你今年十四,照京城的规矩,女儿家十三岁就及笄可以嫁人了,你已经长大了。”
玉姐儿的脸一下子涨的通红,瞪着李思浅的眼睛里恨不能喷出火来。
“你阿娘是谁害死的我不知道,不过,你阿爹是谁害死的,这件事我倒知道些,你要听吗?”
“我阿娘是你害死的!就是你!是你害死的!”玉姐儿尖叫。
“你二叔怜你自幼无父,有个母亲还不如没有,你十四了,他也当你还是个孩子,我看在你二叔的面子上,也怜你孤苦,怕伤了你的心,就把从前那些肮脏污秽事瞒住你,如今看来,我和你二叔都错了,怜你太过,反倒害了你了。”
玉姐儿紧咬着嘴唇,她说不过李思浅,越是这样,她心里这怒意恨意就越浓。
“你阿爹自幼身体孱弱,这你应该知道。”李思浅对玉姐儿那几乎喷薄而出的怒意视而不见,语调清淡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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