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妹子,你要是受了委屈,一定得跟哥哥我说!千万不能自己个儿闷着!”小高不放心的重复了一句。
李思浅心里一暖,不停点头,“我记下了,你放心,委屈谁也不能委屈自己。”
小高放心了许多,又不是完全放心,又念叨了几句,这才告辞:“那我走了,阿慧快生了,等她生好孩子,我就让她隔三岔五过来看看你!”
李思浅哭笑不得的送走了小高,想了一遍诰封不诰封的事,没怎么往心里去。
傍晚,端木莲生回来的比平时略早,带着几分探究,观察着李思浅的脸色问道:“高宗业来过了?”
“嗯!”李思浅不等端木莲生再问,就先答道:“来跟我说什么诰封不诰封的事。”
“浅浅,你听我说,这诰封不是我没给你请,照理说,我官复原职,不用我请封,礼部就该依常例请旨诰封,所谓夫贵妇荣,礼部一直没提这事,你也知道,我复官也没多长时候,又出了这么多事,想着礼部一时顾不过来也是常情,就没去催,这事怪我,我是存了些私心。”
端木莲生细细解释,李思浅惊讶的看着他,对这诰封不诰封的,她以为他和她一样,一笑置之,不会当回事,现在他解释的这么详细郑重,看样子他很看重这件事,很看重这个诰封了?
“我刚复职,过于小心谨慎了,一心想着取悦官家,生怕哪里没做好,又惹官家厌弃,加上又一心想着大爷的事……这是我不对,存了私心,把你这诰封的事摆在了后面,委屈你了。”
端木莲生一脸歉意,李思浅看着他眨了下眼,又眨了下,失笑道:“照这么说,不光你有不是,大哥也有不是,礼部可是王相公分管着的,大哥又在礼部当员外郎,他竟然没提醒你?可见也有不是!”
端木莲生神情却是一滞,李思浅心里‘咯噔’一声,是了!他说礼部该循常例给她诰封,这言下之意,错既便不全在礼部,至少也得有一半是礼部的原因,自己这么说,岂不是责怪他把责任推到大哥身上?
自己好象确实有这个意思!
“我不是说大哥……”
“我知道我知道!”李思浅赶紧解释,“你不是怪大哥,我也没说你怪大哥……我是说,这诰封的事,又不是什么大事,我压根没放心上,你不提,我都把这诰封不诰封的事忘了,你也知道,我又不在乎这个,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怎么不是大不了的事?你嫁给我时,不是说嫁给我,至少是个现成的诰命?”端木莲生话没说完就停了,他这话说的极不合适,她说不在乎,他认真驳她这句话做什么?今天真是昏头了!
李思浅被端木莲生堵的只好干笑,心里竟然一阵别扭,既然认为她在乎,那为什么不放心上?难道为了他的权倾天下,为了大爷的争储大业,在他心里,她是可以牺牲的?
一念至此,李思浅心里如同撒下一片冰水,有雄心壮志的男人好象都是这样,为了功业,没什么不能牺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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