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总?阮总!”
司机见她半晌都没反应,还以为她是被刚才那个冒失鬼吓得不轻,他给阮意开车倒是有些年头了,不过阮意平时给人的感觉就是那种雷厉风行的女强人形象,对于自己手底下的人,也是属于比较严厉的那种。
多少是怕她怪罪自己的,所以又战战兢兢地开口解释了一句,“阮总,实在是对不住啊,刚才那辆车突然就窜了出来,我也没留意……”
“行了,我没什么事。”
阮意淡淡地朝后视镜看了一眼,再开口时,脸上的表情已被她收敛得极好,“你继续开吧!”
吊在司机嗓子眼儿里的半口气总算是缓了过来,他连忙点头应了声“好”,这才重新发动了车子。
眼角的余光透过后视镜望了一眼,阮意仍旧保持着单手撑着额头的姿势闭眸休憩,才刚被横冲出来的车子差点撞到,这一回,司机就更是开得小心谨慎,连踩刹车跟油门的力度都控制着,生怕再次惊扰了阮总。
车子四平八稳地开了一段,后座的阮意忽然睁开了眼睛,淡淡出声,嗓音里还透着一丝疲惫,“宋院长那边,有没有说鲍数现在的状况怎么样?”
刚才她去病房探望的时候,就吩咐司机去联系艾仁医院的宋院长,打听了一下情况。
那司机不清楚状况,不过也知道阮总让问的这位鲍数,是少爷未婚妻的生母,也就是阮总的亲家母,所以也是挺留心的。
这会儿听她问起了,就恭敬道,“宋院长说了,鲍数虽然还没有到达脑死亡的程度,不过因为以前车祸的原因,大脑受损的情况很严重,所以哪怕现在用的是最好的药,要彻底清醒的可能性也是很渺茫的。”
就植物人来说,一般都是昏迷的时间越长,清醒的可能性就越低,而鲍数已经整整昏迷6年了,若真有一天能醒来,那恐怕真能算得上是老天爷大发慈悲了。
司机说完,看到后视镜里的阮意似乎是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片刻才说,“再跟宋院长联系一下,给她换到最好的病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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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仲译拎着文件袋才走出包厢,身后的门很快阖动了一下,是姜宇追了上来,“哎,四哥,你等等……你倒是等等我呀!”
男人闻言,站住了脚步回头看他,“还有什么事?”
姜宇都无语了,昨天好歹也是他顾大爷金口一开让自己表哥帮忙的吧?结果他倒好,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就迫不及待地走人了。
他嘿嘿干笑了两声,忍不住打趣道,“四哥,你这过河拆桥的习惯可不好啊!难得我表哥也在,怎么都得喝两杯再走啊,还是你就这么急着替乔妹妹鸣不平,连这么点时间都坐不住了啊?”
顾仲译嗤笑,“我有说过我要替她鸣不平的话了?”
姜宇啧啧两声,心说四哥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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