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接触到鱼塘水的人都得了怪病的。
这事儿说定之后黄玉文就离开了,由于这两天她得提前请假处理好工作,所以我们约好了两天后的下午碰头坐火车前往她的老家。
不过也好,这两天正好能让我好好休息休息。
回到卧室我酒也醒了大半了,就开着灯坐在床上盯着墙壁发呆,说实话我有点儿想阿锦和缸子了,也不知道他们最近过得怎么样。
还有高二、秦淮以及我那几个师兄弟姐妹们。
我拿过手机翻出了缸子的通讯录就想打个电话给他,这时候小区里突兀的响起了一声咆哮,而且听声音很像是那个和我很熟悉的保安老哥的声音。
最关键的是,他喊的是:你们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我赶紧跑到窗户边往外看,我卧室的窗户斜对着小区大门,这会儿就只见几个人整整齐齐的相隔着大概一两米的距离平躺在小区入口的主干道上,外面已经被堵了好几辆车了,那个保安老哥正急得团团转。
这是在搞什么呢,行为艺术?
搞这种行为艺术也不怕被打?
于是我干脆就点起一支烟,扒在窗台上饶有兴致的看了起来,主要是好奇那帮人到底在干什么。
看着看着我就看出了一点由头来。
小区外头总共躺着五个人,四男一女,躺在最中间的那个人还是个老太太,这会儿隔着大老远的看不清面貌,但是能看出来那个老太太正穿着一身寿衣。
怎么的?
那老太太打算躺马路上寿终正寝?
她想让自己的最后一程就这么悲壮的消耗在小区门口?
这也太刺激了吧?
这时候保安老哥的耐性也被耗到了极点,就招呼了几个保安同事直接过去拉离他们最近的那个人。
但是令在场所有人都感到奇怪的是,那人就仿佛是一根木棍子,浑身上下就好像是硬的,胳膊死死地贴着身体扯都扯不开,最后那几个保安硬是把那人直立立的给竖在了地上,但是绝不能松手,一松手就得倒。
磨了半天保安们就只能把那人给放平在了马路沿儿上,然后就打算如法炮制的去搬下一个。
我站在窗户边越看越觉得头皮发麻,因为我忽然想起了召邪降咒上所说的一个咒术,所描述的情况就非常非常像我现在看到的这一切。
西随咒。
这种诅咒通常是用在陪葬上面的,它能强行让活人或者活物一直保持着和死者一模一样的姿势或者说动作直到自己死去,是一个极其阴损的毒咒。
我就感觉那几个人好像是被下了这种咒一样。
想到这儿我赶紧打了个电话给满口那个保安老哥,他这会儿正和哥几个着手准备搬第二个人,我这儿电话刚过去他第一时间就接了起来。
“老哥,你别动他们!先去检查检查他们都有没有呼吸了!”
老哥听我说完下意识就往我这看了一眼,随后问道:“为什么啊?”
“你别问了,赶紧检查一下,我马上就下去。”
紧接着我拿着电话抓起钥匙,出了门就直奔楼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