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着我,而我作为一个有素质的实验品自然不能让她太过于失望。
筷子绞着挂面和肉丝往嘴里一送,鲜香无比,比我想象中好吃了百倍也不止,我正打算以风卷残云之势搞定这碗称职的宵夜,放在一旁床头柜上的手机抢了起来,我勾头一看,是缸子。
“你在哪儿呢!”我接通电话问道。
那头的缸子气喘吁吁的,费力的吞了两口唾沫才回答道:“妈的,你是应该过来看看。我追到一个大水库边上就跟丢了,水库里的水都他妈稠了,绿油油的要多恶心要多恶心。”
我心想,如果单是一个水库倒也不至于非要我亲眼看一看,于是就问他,“你能不能说重点,光是水库有啥好看的。”
“我不是喘着气呢吗!”缸子抱怨完“啪嗒”一声,估计是点了一根烟,“在水库后面有一个大坑,坑里面,怎么说呢,插着两根很大很大的筷子。”
坑里插着筷子?!
“你看没看清楚啊,你怎么知道是筷子?”
缸子像是踩着树枝走动了几步,然后说道:“很确定,那两根黑木棍一头方一头圆的,绝对是筷子,嘶,而且要是这么看的话,这个大坑就很像是一个大海碗了,怎么个意思,这是老乌龟吃面呢?”
我差点被呛到!
合着我接个电话就变成老乌龟了!
“缸子你等我会儿,我马上过去找你,我感觉那个坑很可能是个咒眼。”边说我边穿袜子,因为这个坑是在是太让我在意了。
缸子也算跟我在一起混了很长时间了,一下子就猜到了我要说的话,“你意思,如果这个大坑是一个咒眼的话,那水库底下会不会是个葬蛊堂啊?”
“对!”
说完我就纳闷了,我这辈子就是跟葬蛊堂杠上了。
出一个立马就进一个,简直就是连着来,要说对葬蛊堂的热爱程度来看,我可能比那老乌龟要专一多了。
这会儿我也休息的差不多了,就让黄玉文先去拿点称手的能使得上的“兵器”在大门口等我,我得把施咒的道具收拾收拾,之前和缸子吹牛的时候我一个个拿出来跟他讲解,这会儿全铺在床头柜上呢。
等我收拾完毕下了楼,黄玉文居然一手一个拿着两把菜刀在门口等我。
“姐姐,你家没有柴刀啊?”
黄玉文翻了我一眼,“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指望我姨奶每天烧柴火做饭啊!”
倒也是,我之前去的都是穷山村,家里有烧柴大灶是很正常的,但是这个村子就临着宿迁市,家家盖着小别墅怎么想也不可能烧柴火。
于是我们两人推开院子门就走了出去,才刚走两步,黄玉文愣住了。
我下意识的举起猜到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只见在村路对面的骆马湖里,一个人脑袋正静静的浮在水面上。
那颗人头距离我们也就十几米不到,我看的是真真切切!
那长头发,那苍白的脸,那张咧开到诡异的嘴…
片刻,人头周围轻轻散开一阵涟漪,它便安安静静的沉了下去,再也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