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大致的跟孟安清描述了一下在二郎庙里遭遇到的情况,但是我们保留了吴言身份的真相,没有告诉她。
因为我还不知道怎么开口,毕竟这件事儿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过难以理解了。
我们聊天的时候,孟安清总是有意无意的看向吴言的脸,最终估计实在是忍不住了,在开口问道:“我觉得你这个朋友和你长得好像啊,特别是眼睛和嘴巴那块儿,简直是一模一样,额头也是。”
这是当然的了,吴言这会儿只有鼻子被包着,否则孟安清一定会发现他连鼻子都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这事说来话长,你就别想了。我们今天就说一说关于治病的事情吧,然后你有什么事想找我帮忙也可以告诉我,我一定会尽全力去帮助你的。”
孟安清洒脱的摇了摇头,“帮忙的事情不重要,之后再说,我们先把你朋友看病的事情定下来,我马上就可以订机票,明天你们两人一起和我去一趟瑞士,你们要是嫌麻烦我也可以把他喊回来,到时候在国内找一家最好的医院租一套设备也不是不可以。”
这话听的真是底气十足。
据说那可是世界一流的整形外科医生,孟安清把人家从国外叫回来说的就跟剥鸡蛋壳一样那么简单。
还租一套设备?
这哪儿是我们正常老百姓所能够想象到的事情啊,资本主义的花花世界果然还真是鸟语花香啊。
吴言转头看着,他在等待我来做决定。
我稍微想了一下,说道:“正好最近也有事儿要躲一躲,那就辛苦你带我朋友去一趟瑞士吧,我留在这还有点事情要做,我就不去了。”
吴言赶紧伸手扒拉我,“什么意思?你要一个人带秦欢去?绝对不行,你死在山上都有可能,他那个人心狠手辣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的。”
“我知道,我也不是傻子,我打算找个人陪我。”
“缸子?”吴言问道。
“对,我就找缸子,有他在秦欢绝对掀不起什么大风浪来。你就放心吧,你在国外治病的这段时间,我就把这件事给弄清楚,等你回来我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提到缸子,吴言很显然放心了不少。
那家伙以前也就是个力大无穷的小流氓,还在火车上调戏过秦淮,但是深入接触之后我才知道这个人是多么的好。
讲义气、重情义,对待朋友忠心耿耿,毫无保留,是非常难得的足以把生命安全托付给他的好队友。
吴言想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同意了,“那你一会儿就别回宾馆去了,和秦欢单独待在一起不安全。到时候你就留句话给他,等你准备好了再约他一起去,千万别回去找他了。”
这道理我也明白,就从秦欢在金刚庙门口偷袭我的那一刻开始,我就下定决心再也不和这个人单独待在一块了。
他实在是太危险了。
我甚至觉得他想和我们回山上去挖坛子的想法就是一个保全性命的缓兵之计,毕竟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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