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华梅回去彻夜难眠,她怎么想都觉得挂在秦白薇脖子上那块玉是个值钱的宝贝,加上秦文青连她递过去的金手链都不要,想必一定是秦文青压箱底的嫁妆。秦家这几年能在老城区开上杂货铺,不就是凭着卖了件什么古董吗?想必秦家除了卖了的那件古董,还有点别的,秦老头最疼这个大女儿,留给她一块值钱的玉也在情理之中。
高华梅想着前两天宋闵宏因为摔碎了唐三彩,也打电话去冲着秦老头没鼻子没眼的说了几句,那老东西当初也答应赔来着,这几天却没了动静。
想必,那赔偿的就是这块玉,只是没给宋闵宏,而是挂在了秦白薇脖子上。
高华梅越想越觉得是这样,她坐不住了,当即打了电话去找宋闵宏,把在酒桌上的人给叫了回来。宋闵宏被一个勤务兵扶着回来,进门的时候还是一身酒气,见了高华梅有些不高兴道:“你这么急喊我回来干什么?我还和……和燕处长……说事儿呢……”
高华梅给他倒了杯热茶,冷笑道:“你还在那巴结后勤处呢,有什么用!你升职的机会可都在白薇那丫头身上!”
“什么?”
“我今天听雪玉说那丫头戴了块玉,在学校里显摆呢,年头水分都好,上好的羊脂白玉!”高华梅低头冲宋闵宏比划了个数字,“我在百货大楼里瞧见的玉都得是几千块,那丫头戴着的我也瞧见了,比那些还好,说不定是古董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前丈人过去可是偷藏了好几件古董,没准这就是秦文青压箱底的嫁妆。”
宋闵宏皱了眉头道:“不可能吧,她的嫁妆我都看了,没瞧见过什么玉啊。”
高华梅冷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她有多少东西,想瞒着你还不容易?你这个前妻可不是什么好惹的,我今天去只是担心小孩子钱财外露,给她提个醒儿,她就拿扫把把我赶出来呢。”她说着又委屈起来,“我一个黄花闺女嫁给你个二婚头,还有受你前妻的气,真是命苦啊!”
宋闵宏被她哭的头都大了,揉了一把脸头脑慢慢清醒过来,他眼里闪过贪婪的光,玉本来就贵,又是古董的话,那就更贵了,前几年秦老头的儿子卖了个古董弄了5万块钱开杂货铺的事儿他是知道的。一想到秦白薇脖子上挂着的那块古董玉价值几万,宋闵宏的心就砰砰直跳。
“秦文青她们住在西园桥,那边人多住的又乱,给一个孩子脖子上戴那么贵重的玉怎么行!万一砸碎了或者被人偷了……”宋闵宏站起来在房间里转了两圈,立刻道:“不行,这太危险了,我们先去把那块玉拿来保管吧,总比她自己弄丢了强。你比上次我准备好的盒子拿上,装玉再合适不过了。”
高华梅赶紧答应了,从里面卧室取出一个瞧着古色古香的盒子,这盒子是当初单买的,据说也是有年头的沉香木,之前准备装礼物送给师长的。
再说秦白薇和她妈在家正准备做晚饭,秦文青今天在菜市场的生意不太好,天气冷来的人也少,小鱼摊前冷冷清清的,还剩了一半的巴掌大鲢鱼。这种鱼本就不值钱,鱼也是卖个新鲜,要是死了第二天没人要的。
秦文青无奈只能带回家和秦白薇自己吃,她手艺不错,之前一个人的时候没心思做吃的,胡乱凑合一点就算了。可如今有了秦白薇在身边,她想法设法的翻着花样做菜,就这些巴掌大的小鱼,她也弄了两种吃法,一种是用沾了面糊用油炸地酥脆,连鱼尾巴都能吃掉,给小孩吃最是补钙了。再一种就是先煎得鱼身两面都焦了,再放到锅里炖,一小锅鱼汤放点豆腐,做成酸辣味道的,冬天喝一碗最是暖身。
秦白薇吃的香甜,尤其是那个酸辣鱼汤,她自己就喝了两大碗。秦文青在一边给她拿了一块馒头,怜爱地瞧着她道:“吃慢点,小心鱼刺啊。”
秦白薇哎了一声,抬头冲秦文青笑了笑,“妈,你也吃。”
秦文青动了动筷子,却是有点吃不下,她还在想刚才高华梅闯进来的事儿。这让她觉得自己很没用,忍不住眼圈儿又红了,道:“薇薇,你是不是被宋雪玉欺负了?她打你了?都怪妈妈没用……”
秦白薇放下筷子,去浸了块热毛巾给她妈擦脸,安慰道:“没有,妈你今天做的就很好,你忘了,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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