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蟾!”北堂傲就是觉得心不安,他一把把柳金蟾拉到自己的面前,将柳金蟾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情绪有些激动地认真道:
“你要对我北堂傲三心二意,或者是又看上那个比我更好的,想对我始乱终弃,我就和你拼了……”没来由的惊慌紧紧地摄住了北堂傲的心,满是说不清的不安。
柳金蟾瞪大眼,立刻在心里道:这个疯的,更不能让她娘看见!
“你怎么不说话?”北堂傲急道。
柳金蟾心烦地抬眼,立刻发誓道:“你放心,我柳金蟾这辈子、一生一世就只娶你北堂傲一个!”再娶一个就是她疯了!
北堂傲觉得这话很中意,一颗心微微落下,但左思右想,就觉得心里没来由的慌,一想到那婚前的相好,今儿才给他正名,他就觉得不踏实:
“你的话可是当真?”
“我发誓,句句肺腑!”绝对真心。
北堂傲瞅着柳金蟾那信誓旦旦的模样,但一想到刚才看柳金蟾那恨不得把他名字抹去的模样,他就心里七上八下的,说不清的不安反而越来越炽。
结果欢欢喜喜出门的北堂傲被柳金蟾暗暗牵着,闷闷地回到岸边打包吃食,说来也是冤家路窄,一行人上船可不就又看见了那个老女人正独自在甲板上望月,听到脚步声一回头,柳金蟾偏偏又和她照了眼。
柳金蟾目光扫了扫她身边不远处的船家两口子,有些话不用言明,但彼此心知肚明。
那老女人的眼神已经不似那日的眼神带着几分忌惮,相反有一种轻蔑、与势在必得的自信,这自信从何而来,柳金蟾觉得费解。
北堂傲满心满眼是想着柳金蟾刚才的神色,那里会看见什么人对他有窥探之心,他跟着柳金蟾就愤愤地踩着楼梯往上走,除了那个青蛇妖,就是怎么收拾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柳金蟾。
奉箭和奉书警觉地放慢了脚步在一边的船舷停了下来。
雨墨看不懂夜色的情况,就扑腾扑腾地跟着小姐和姑爷回屋,一进屋,就见姑爷扔了小姐一头一脸的头纱和雨裳,闷闷地坐在床头。
小姐依偎过去,他打开小姐要作势亲热的手:“你和我说清楚,你和那青蛇妖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说要娶他?”
柳金蟾头疼:“相公,我连他长什么样儿都不记得了!”
她只记得楚天白的相公有洛神之美、但那小相公也是村里出了名的悍夫和狐狸精——见过的女人没有不被勾魂的,当然这也不对了。
“咱们吃东西吧!一会冷了就不好了!你看你这小脸都快瘦没肉了,看着都让人心疼。”柳金蟾饿得前胸贴后背,但北堂傲在生气她哪好意思吃得狼吞虎咽,少不得哄哄相公。
“你要心疼我,就不会故意呕我!”北堂傲轻推开柳金蟾摸他脸的手,嘟着嘴愤愤道:“气都气饱了,吃什么?”
“你要气为妻,就把为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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