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翎回杞园中休息了一晚,翌日,与诸葛瑾商议了一下,遗下一封书信之后,就回平原了。
来时匆匆,去时悠闲,陈翎携张白骑引数十亲卫,很是散漫的驱马缓行。
过了两日,方才至平原。
陈翎踏入府衙,见陈震正埋首处理政务,举步欲进,辄而一思之后,默默无声退了出来。
既然有孝起在,自己不妨休息几日再说。
心中如此想着的陈翎,毫不顾忌陈震乃是代己理事,转身向自家府邸而去。
刚行不久,就见周泰一行数十骑从对面而来。
陈翎以手遮面,打算就这般糊弄过去,无奈执旌小校所把持的“陈”字旗,却怎么也不可能为周泰所忽略掉。
在周泰张望间,陈翎无奈的放下衣襟,向着他拱手为礼言道:“幼平,回府衙?”
周泰不知陈翎这般心思,微微点头,勒住战马,言道:“刚去营中看了一下,…”周泰在絮絮叨叨说着将士回家过年,还没有全员归来,只有半数军卒住扎在营中。
陈翎神游天外,自己交付给诸葛瑾的书信,送至荆州之后,能否将那人招来?
暗暗自思着,或许不太可能,自己得继续寻觅另外一人,不然主公责罚起来,自己吃罪不起。
拨转马首,跟上周泰,回至府中。
此刻,不像之前,由于自己是主事之人,可吩咐小吏毋庸惊扰陈震,才让自己能够得以脱身,现在有周泰在侧,无论如何,小吏都得报进去,让陈震知晓,以免因此有所错漏。
将马缰交给侍卫,陈翎在前,周泰在后,进入府衙。
来到堂下,陈震已经得报,放下手中笔墨,向周泰、陈翎两人略一拱手之后,开口问道:“子仪,温侯急令你回北海,所为何事?”
陈翎叹了一声,屏退左右,将吕布、吕玲绮、马云禄三人的事情讲来,说至最后,陈翎言道:“此事不易,实在大不易!”
在两至交好友面前,陈翎没有隐瞒自己的牢骚,接着说道:“在主公帐下诸臣中,只有徐盛、廖化等几人尚未成亲,而文向,元俭自随主公以来,虽每战必先,铸有大功,但在我看来,玲绮从此数人中择一招赘,不算天作之合,十分之不相配!”
陈翎没有说出口的其实还有两人,就是面前的周泰、陈震。
周泰年在陈震之下,陈震仅比周泰长一岁,现在陈震二十,周泰一十九岁。
看着两人,陈翎心中有些感慨,继续说道:“孝起、幼平,我欲暂且放下此事,待过了一阵再说。不过假若你俩有此意的话,我…”
陈翎话没有说完,陈震、周泰两人急忙推脱言道:“万万不可,不必再论及此事。”
陈翎听闻两人推辞之语,奇道:“难道我之弟子玲绮,不是好逑,你俩心中竟无半分思慕之意?”
陈震、周泰相视一眼,揶揄着,陈震言道:“少主仪表出众,若能求得为妻,实属三生有幸,不过么…”
见陈震斟酌不语,周泰乃接着言道:“唯一可虑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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