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退后几步。
“是谁在外面?”欧阳伏农凌厉的目带着寒光光看向门外,呵斥道。
不好……被发现了!
凌楚楚双手伏在门框边,正准备往桌上放下金疮药的手指瞬间缩了回来。见被发现,只好灰溜溜的走进去,“是我。”
欧阳伏农早就看清了那鬼鬼祟祟的人影,见她如此坦诚,倒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
左一首见状,很自觉的撤退,“那,将军,属下先告退。”
欧阳伏农淡淡的点头示意。
左一首恭敬的转身,看了眼旁边的的凌楚楚,只见她朝着自己做了个鬼脸,忍不住捂着唇笑出了声。
厅堂顿时安静下来,偌大的空间只剩下了两个人。
欧阳伏农剑眉微挑,抬起头看向扭扭咧咧的女人,“你来这里有何事?”
凌楚楚转动着眼珠想了想,隐藏在身后的手动了动,“没什么,就是过来看看而已。”
看?有何好看的?
欧阳伏农皱眉,犀利的目光如炬的投向她的身后,“你拿的是什么东西?”
凌楚楚暗道不妙,只见想要隐藏也已经来不及了,只得讪讪的垂下了手,握紧了手中的金疮药。
“那个……就是……你所说的那只兔子想问你伤得严不严重?”凌楚楚深吸一口气,反正都被发现了,那就豁出去吧!
欧阳伏农饶有趣味的挑了挑眉,兔子?他不是说的野猫吗?
“你告诉小野猫,本王已无大碍,这点小伤不足挂齿。”
“她说,她很愧疚,让我将这个东西拿给你!”凌楚楚低着脑袋走过去,一把将手里的金疮药塞进他的手心。
“你怎么认识的那只小野猫?”欧阳伏农看了眼手心带着余温的药膏,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原本紧绷的脸不自觉的放松下。
“……”瑕疵必报的男人,非得逼着人家承认不可吗?
“小野猫?小野猫是谁?你们在聊什么呢?”欧阳清瑞从门外消散潇洒走进来,抬起头不解的问道。
“……”欧阳伏农。
“……”凌楚楚。
“怎么不说话了?难道我来得不是时候?”欧阳清瑞挑眉看了眼两人,除了脸色诡异,并无其他动作啊。
“你可以闭嘴比较好。”欧阳伏农侧目瞥了眼他,冷冷道,收起手心的药膏,放进胸口。
“五弟,你真是太不可爱了。楚楚,你说是不是?”
凌楚楚皱着眉点了点头,只见男人阴寒森冷的目光,又瞬间很没有骨气的摇了摇头。
“楚楚,我怎么发现你的脸又红了?是不是见到我太兴奋了,高兴得不可开交了?”
“你就自己自恋去吧!欧阳清瑞,我发现你跟你弟弟为何相差如此之大,原来是有原因的嘛!”凌楚楚冷笑一声,讽刺的看了眼欧阳清瑞。
“什么原因?”欧阳清瑞一愣,随即饶眉道。
“就是……一个天才一个草包!”凌楚楚话音刚落,转过身就朝着门外溜出去。
她现在和欧阳伏农在同一空间里就格外的紧张,还是趁早走得好!
“天才?草包?”欧阳清瑞沉眉思索一番,瞬间反应过来,天才?草包?
“凌楚楚你太坏了,竟然拐着弯骂本王呢!给我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欧阳伏农一手轻掩冷冽的唇角,身体轻颤,尽量忍住笑意。
草包?
这个词挺适合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