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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永远不知道,他偌大的画室挂满了一张画——
满地的紫藤花,满树的紫藤花,还有地上紫藤花之中露出一颗脑袋来的女人与漫天的阳光……
“孙先生!你在吗?”欧阳伏农打横抱着手中的女人,对着禁闭的房门叫了声,迟迟没有得到回应。
“是不是他有事出去了?我们改日再来吧!”凌楚楚看向禁闭的房门,看了眼头顶的男人。
“你的手臂还能改天?”欧阳伏农斜视一眼她,一句话堵得她无话可说。
好吧,那她闭嘴好了。
凌楚楚吃瘪,恨恨的地瞪了眼近在咫尺的男人。
他说话就不能温柔点吗?每次刚刚对他建立起的好感全部被他那冰冷的话语刺的满身是血。
下一秒,只见男人眉头一皱,修长的腿朝着空气中挥过去。
碰——
一声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安静的院子里。
“你这是做什么?门会坏的!”凌楚楚想阻止他已经来不及了,门不堪一击,在空气中摇晃一阵后敞开。
太暴力了!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
是她太过单纯,还是他隐藏的太深?
欧阳伏农倪了眼不安分的女人,直径走进去将她放到一张椅子上,然后轻车熟路的在那些柜子里翻找着东西。
不到两分钟,他端着托盘里的瓶瓶罐罐走过来放到一边,幽邃的眼神看了眼她,“将衣服脱了。”
闻言,凌楚楚一阵错愕,一张小嘴张得格外的大。
他有没有说错?
孤男寡女的两个人,脱衣服作何?
她下意识的一手环胸,别过头不敢去看男人带着精光的眼神,一颗心此起彼伏不停的乱跳着。
怎么办?
他还该不会是想要?……
接下来的念头,她不敢再次想!
欧阳伏农见她那动作,无奈的摇了摇头。
她究竟又在乱想些什么?
见她一阵青红的脸时,他顿时明白的猜出个大概来,俊脸不自觉的染上一抹微红,不由得的捂住嘴角轻咳一声,“我的意思是……你将肩上的衣服放下来,先看看伤口才能伤上药。”
啊?原来她想多了!
“哦!”凌楚楚楞了下,随后木那的点了点头。
该死!怎么也不把话说得明白些,害得她担心死了,一颗心噗通噗通直跳个不停。
窄小的空间,空气仿佛不流通,气氛变得有些微妙,闪烁着暧昧的因子。
她慌乱不已,最后还是欧阳伏农一颗一颗解开了她的衣扣,大片白皙的伤口暴露在空气里,唯有一片狼藉的伤口破坏了这一美感,男人的眼底顿时闪过一抹狠戾。
凌楚楚感受着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在柔滑的肌肤上摩擦,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的握紧着。
她太紧张了,只感觉呼吸越发的急促,快要喘不过气来。
欧阳伏农微眯着的眸子看了眼紧张兮兮的女人,快速的拆掉纱布,见伤口已经快要愈合,顿时松了口气。
“你能不能多长点心,还好伤口没有破,否则你又要白白受苦。”他为她上药,凌楚楚感觉到冰凉的感觉,身体一阵瑟缩。
“我也不想受伤啊!无奈衰神总是爱找我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