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秋,去叫小店上酒!”洛鄢之决定今儿个就在酒桌上跟萧桓来个一醉方休,一刀两断!
“主子,您还是少喝点吧……咱们待会儿还要回去呢!”
洛鄢之眼睛看着萧桓,话却是对妙秋说的,“没事,你主子我酒量好着呢,今天萧将军在这儿,我舍命陪君子,不醉不归!去拿酒!”
妙秋只好又叫来了店小二,再将白兰竹青、十里香和女儿红各上了一壶。
薛宇这时也没完全醉,只是稍微有点晕,他一双温和如水的眸子在洛鄢之和萧桓两人身上转了一圈,半笑道,“萧将军,咱们俩来一局吧,说起来,你我二人同朝为官,还没这样坐在一起喝过酒呢!”
萧桓幽幽看着他,“薛某乐意奉陪。”
这回轮到洛鄢之看好戏,她支着下巴,有一口没一口的夹菜往嘴里放。
他们俩玩的也是洛鄢之教的这种‘十五二十’的拳,然而三局下来,两人你来我往不分胜负,几乎是你赢一把他输一圈的节奏,俩人喝的酒其实差不多,刚上的三壶酒就去了一半。
薛宇扶着脑袋,止手道,“在下……唔……恐已不胜……酒力了。”话还没说完,他便脑袋一栽,倒在了桌上。
洛鄢之伸手推推他,“哎哎哎!薛公子,你醒醒,你还没跟我喝呢,怎么就睡了呀?”
醉倒的薛宇根本没有反应,任凭洛鄢之怎么推嚷。
好吧,可算是喝倒一个,还剩一个硬茬。
她抬起头用略带挑衅的眼光盯着萧桓,“萧将军,就剩我们俩了,你想怎么喝?一对一干杯还是划拳?”
“随你。”萧桓不咸不淡。
“那咱们还是先划拳吧!”洛鄢之也从容不变。
于是,这样惊奇的一幕就发生了……
二楼中间的这个雅间,不停地有名清秀丫鬟出来让上酒,雅间里传出两个人激烈的出拳声,那猜拳的节奏琅琅上口而轻快简单,而持续不断的上酒这一幕奇特的景象惊动了旁边几个包间的客人,他们来到门口或偷瞧或打望,围了好几人,到了后来,连楼下大堂的一些客人也闻风前来旁观,将这间雅间的门口里里外外围了三层,围观的众人发出惊叹的啧啧声,连端着托盘送酒进房间的店小二都快挤不进来了,因着这些客人都是非富即贵,店小二又不敢冒然赶他们散开,因此虚掩着的门外聚集的人越来越多。
洛鄢之和萧桓当时是早就发现这一幕,但此时杀红了眼的洛鄢之已顾不得这些了,而萧桓又是个本就旁人漠不关心的性子,便竟也无人出声驱逐。
最着急的当然属妙秋了,她眼看主子跟萧将军喝了十来壶了,还没完没了,她的脚都要跺碎了。
外面的人开始议论,“这俩人是谁呀?怎么这么能喝?”
“你看那儿都喝趴下一个的了!”
“你们瞧瞧,那柜子上的空酒壶都快有二三十个了吧?我在铜雀台喝酒这么多回,还没见过这么能喝的!”
“我倒是见过喝二三十壶的,只不过那也是一桌八九个人一起喝,就这两个人和这么多还真是少见,海量,海量啊!”
“他们猜的这行酒令倒还蛮新鲜的!喝起酒来也带劲。”
“这八成是北方的一种行酒拳,鄙人早几年去过北蒙,见那里的人喝酒就是这样喊的。”
直到店小二将掌柜的请上来,这才恭恭敬敬地将门外围观的贵客们请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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