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
而这丰王?此番再见,不仅不思感谢她上次的救命之恩,反而态度更加恶劣,看来对于这些皇家的人,人情世故都是冷漠至极的。
算了,就只当救了只阿猫阿狗吧。
洛鄢之估摸着妙岚她们也该找过来了,于是她了了道,“呵呵,既是禁地,那王爷你就慢慢玩,我先告辞了。”说完她在周围望了望,在一旁找了一根长的枯树枝,想把还挂在树上的竹篮子给捅下来。
祁丰楼见她举着一根树枝在梨花树下又蹦又跳,豪放不拘,竟只是为了捅下一个毫不值钱的竹篓子,实在刻意。
洛鄢之弄了半天还是没捅下来,只好作罢,算了,不过一个竹篮而已,下月出宫再找胖大婶买几个就是。
她拍拍手上的灰尘,罢了罢了,先回去跟妙秋她们汇合再说。
“王爷请便,我先走一步!”
洛鄢之潇洒地朝祁丰楼挥挥手,向着林子挥袖而去。
看着那个女人洒脱的背影,祁丰楼皱了皱浓眉,满脸若有所思。
“王爷,这不是您让老奴查了一级密卷的姑娘吗?这番对人家姑娘疾言厉色,会不会……”安总管走过来,犹豫道。
“什么姑娘,她只是祁颜丘的后妃。”祁丰楼低怒。
安总管一滞,不敢再多话了。
上前一步,把着轮椅,试探地问道,“那王爷,咱……是再待会儿?”
“回府。”他寒声道。
此时的祁丰楼心里又是一股无名火无处可泄,但越是这样他就越气,气到后头就连自己也不晓得在气什么。
安总管余光瞧着王爷自那女子走后就莫名其妙拉着一副黑脸,他在心里腹诽:人家在面前时不好好说话,人家走了又气。王爷啊王爷,您的路呀可真是够得走咯!
往回有了没多一会儿,洛鄢之就碰到了一起来找她的妙岚和妙秋。
“主子,您去哪了?”妙岚一看,主子衣衫微赃,头发上还沾了根草,连忙上前问道,“主子,您没事吧?”
洛鄢之撩下鬓发,“我没事,就是在前边遇到个自大狂。”
“自大狂?”
“哎算了不提他了,提起就来气,我们回去吧,出来时间也不短了。”
“恩。”妙秋疑惑,“主子,您的篮子呢?”
“弄丢了。”
洛鄢之不想她俩再追问,随便扯了个跌倒的借口敷衍了过去,三人便一起回到了静心宫。
进了院子,妙秋便把摘回来的野果和山楂拿去清洗,妙岚同洛鄢之进去换件干净衣服。
一进屋子,洛鄢之便发现有些什么不对劲。
“妙岚,走之前你们来我屋子收拾过吗?”
“没有啊。”
洛鄢之也奇怪,“那屋子里的东西怎么有些乱?”
“主子,妙岚先给您找件衣裳换了吧。”妙岚打开那个房的唯一的柜子,发现里面的衣裳被翻得乱七八糟,这柜子一直是她亲自帮主子整理的,从来没有这么乱过。
“主子,有人进过这屋子,您看!”
洛鄢之一看那被翻得凌乱的衣橱,气笑了,“我都已经被贬到冷宫这种地方来了,竟也还会遭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