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尽夹着烟的手微顿,见容月卿的表情确实很真诚:“不抽,搞的乌烟瘴气的。”
沈京河默了,听听这是无烟不欢的尽爷说的话。
容月卿看了眼他手里的烟也没再继续说。
这时候服务生端来一瓶还没开封的酒,将酒摆在桌子上。
沈京河拿过来开了,给江尽和自己都倒了一杯。
江尽拿起酒杯刚打算喝,容月卿立马抓住他的手腕:“尽爷,有毒。”
沈京河酒杯都靠在嘴巴上了,一听这话手一抖杯子立马碎在地上。
“我靠!”
江尽扫了眼酒杯里的酒,冷眸微沉:“你确定。”
容月卿点点头:“我确定,刚才进来的服务生不对劲,而且这酒虽然看起来没有开封,但是酒塞上有个很细小针孔。”
江尽看了阿七一眼。
阿七立马授意,转身出去准备抓那个服务生。
沈京河把刚才丢开的酒塞捡起来观察:“我靠,真有针孔,容妹妹你厉害啊,眼神那么尖。”
容月卿把自己在楼道口那里听到的对话说给江尽听。
“你去让人查监控,我倒要看看谁胆子那么大,下毒下到我这里来。”江尽睨了眼沈京河吩咐道。
沈京河点点头,冷着脸出去了。
十几分钟后,阿七绑着那个服务员过来。
服务员被阿七丢在地上,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
江尽冷眼看着他:“说出指使你的人,我会放过你的家人,不说你和你家人一起死。”
阿七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拍了拍服务生的脸:“说。”
服务生畏惧地哆哆嗦嗦道:“是,是一个男人,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他给我了一笔钱让我把酒偷出来,说是想尝尝尽爷的收藏的名酒滋味,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江尽很清楚一个小人物背后的大人物有多庞大,他或许真的不清楚是谁,但是他确实把下了毒的酒拿了上来。
“断他一只手掌,送警局。”他声音冷酷无情,仿佛恶魔低语。
阿七将人拖出去,显然这种事是不可能当着江尽的面做的。
容月卿安安静静地从头看到尾,再一次深刻的认识到了江尽雷厉风行的手段。
沈京河也回来了,他身后还跟着裴弋,他们沉脸过来:“尽爷,是江大少爷的人。”
江尽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果然是他啊,找人把他儿子打一顿,弄残别弄死了。”
“让人告诉京城的医院,谁敢救人就是和北堂作对。”
北堂就是北连三省最大黑帮的总称,也叫鬼堂门。
沈京河跟在江尽身边那么多年,也知道江家内部竞争有多激烈,而且江尽还是私生子,是最先会被江家人屠宰的。
但是江尽就是一个特殊,他狂妄目中无人,谁惹他谁就得死,不是因为有江老爷子做靠山,而是他有这个资本在江家在京城狂妄。
“好。”他点点头,深深的看了眼容月卿。
那瓶毒酒最后被冲进了厕所,那瓶酒一百多万。
最后这场宴会搞到了凌晨一点。
江尽神情有些倦怠起来,他看了眼还挺精神的容月卿道:“小姑娘累吗,我送你回家。”
容月卿垂了下眼睑,然后摇头,她倒是不累,只是她还有事暂时不会回家。
江尽怠惰的眸子微闪,声音懒洋洋道:“晚睡可不好,走吧,我送你。”
沈京河,裴弋他们还玩的正嗨。
容月卿点点头,跟他走。
阿七把车开到夜豪门口。
全球限量版法拉利跑车。
江尽让她坐上副驾驶,自己才坐上驾驶座,骨节分明的手握在方向盘上,好看得夺人目光。
在江尽打开导航时,定位就是芙蓉街,容月卿立马道:“尽爷,我不回家,我还有事去帝皇酒店吧。”
帝皇酒店就是京城最大最豪最贵的酒店,有钱人的标配。
江尽握着方向盘修长的手微顿,漫不经心地问:“帝皇酒店,你去哪干嘛?”
虽然他在问,但是已经启动了车。
容月卿身上还穿着江尽的外套,坐在副驾驶上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腿,她小声解释:“见个人。”
然后就没有再多说了。
她微微低着头,神情在垂下来的发丝下看得不是很清楚。
江尽开着车,气场慵懒:“可以啊,小姑娘比我还忙。”
容月卿抿着唇,没有接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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