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怄气包,没怪你,怪我自己行了吧。你别动!”他哑着嗓子,前胸紧贴着我的后背,温热的吐纳吹得我每个毛孔都麻酥酥的。
哪怕隔着厚厚的衣服,我依然感觉有个硬梆梆的东西抵着我。这绝对是危险的信号。真是精-虫上脑,他担心我的午饭是假,放心不下他的那点福利是真。
“现在三年期限已经满了,我心里也放下一块石头。我终于可以放下包袱,敞开心屝再放一个人进去。”
“以后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天涯海角我都跟着你,信不信?”
他的唇又凑上来,触了触我的耳垂,幸亏我移得快,不然我又要溃不成军了。
“我的话听进去了没有?你好歹也发表一点感言哪!”
“嗯,勉强过关,暂时留党察看,以观后效。等我有了足够的安全感,我再向我爸妈公开你的身份。”
张清边说话边炒菜,两样都不耽误,两个人的午饭本来可以弄得简单点,他却搞得很丰盛:素炒白菜心,蒜薹香肠,豆瓣武昌鱼,板栗烧鸡,鱼糕丸子汤。
我一个劲地吃鱼糕和丸子,并且绘声绘色给他讲述了做鱼糕的经过,他立马讨好地说,“下次我来搅鱼茸,我力气大,准保搅得均匀粘稠,丈母娘一定高兴。”
“洞庭湖里吹喇叭,哪里哪,有那一天再说吧。”我毫不客气地表示怀疑,急得他差点举起拳头宣誓。
吃完饭,他是雷厉风行,风驰电掣地收拾碗筷,然后就百般勾引,想把我拐上床。
我眼睛斜睨,调侃他,“难道你以前的老师没有教过你,饭前饭后不适合做剧烈运动?”
“我保证不动你,就是和你说说话。”他把我夹在腋下,连哄带骗挟持上了床。
他开始的确比较老实,单单只是圈着我的腰,有一句无一句地东扯西拉,“你不喜欢我那间大卧室,我们以后就把它改做书房。你这间就和现在的书房打通,改造成新的大卧室,或者我们再买一个新房子。你看怎么样?”
嗯,这算是说到我心坎上去了。我住在这里总是有点不太自在,总觉得自己是个居心叵测的窃贼,眼前所拥有的一切都不太真实。
我赞同地点点头,然后催促他,“你快睡,下午还要上班呢?”
“老婆,你就可怜可怜我!”他此时完全一副无赖相,幽深的眸光里藏着燎原之火,嘴唇找着机会就朝我脖子上蹭,埋着头在我裸着的锁骨上尽情吮吸,一双大手在我光滑柔软的肌肤上游走,惹得我浑身燥热难耐,禁不住阵阵颤栗。
我极力隐忍着,将身下的床单紧紧攥在手心里,担心自己会没有出息地嘤咛出声。毕竟他曾经似乎嫌弃过我“随便、不自爱”,我不想继续造成他这种印象,有些抵触他的触碰。
“小枫,你放松一点!”张清湿润的嘴唇抵在我的耳廓,声线磁性沙哑,“对不起,原谅我以前那些有口无心的胡说八道。”
原来他也心知肚明,他的那番无情的嘲讽给了我极大的伤害,在我心理上蒙上了难以抹去的阴影。
我气息紊乱,身体极度空虚,即使每一个毛孔都迫不及待地渴求他的抚摸和填充,我依然紧紧咬着唇角,不敢敞开胸怀回抱他。
“小枫!小枫!”张清情难自已,喃喃地重复着我的名字,将我越发箍得紧。
他热情迸发,温厚的大掌覆盖在我胸前的挺翘上肆意揉捏、挑逗,将它们掰弄成各种形状。他温润的吻雨点般地落下来,密密匝匝地沿着我身体的弧线上下推移,撩拨的我恨不得放声尖叫。
我渐渐放下芥蒂,双手终于攀附上他的肩甲骨,弓起腰肢主动迎合他炙热的身子,像娇媚的尤物紧紧地攀附着他。他带我冲上快乐的巅峰,舒服得每一个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我本来就猜到他居心不良,一肚子坏水,可还是半推半就地上了他的当,甚至比他还要享受。
“怎么样,你老公不错吧?舒服吧!”张清自鸣得意,慵懒地问我,自我感觉良好。
我香汗淋漓,气喘吁吁,不好意思地捶捶他的胸膛,用拳头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巴。
他如愿以偿,搂着我心满意足地笑了一会儿,然后说,“你以后不准再吃药,对身体不好。现在条件也成熟了,我们生个孩子吧!”
我躲躲藏藏地吃药,自己以为遮掩得很巧妙,没想到他明察秋毫。唉,找个警察做老公,做什么事都提心吊胆,隐蔽工作不好做,啥都逃不过他的火眼金睛。
“听清楚了没有?”他屈起手指,掸掸我细长的睫毛。
我一脸潮红,幸福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