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唇,“你查户口吗?这是我的秘密,以后再慢慢告诉你!”
这孩子,还挺调皮的,尽给我卖关子!不说就不说吧,反正他也就是在我这儿打几天零工,他以后毕业参加工作了,指不定就将我扔到爪哇国去了。
“姐,刚才是不是乔羽吹的葫芦丝?”我和乔羽刚从山上摸索着下来,林鑫惊诧地问,“看不出来,这小子还多才多艺的!”
“学长,让你见笑了!”乔羽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皮,谦逊地微笑。
“再吹一支曲子!”
“吹个《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阳》”
“不听那个,吹《蝴蝶泉边》,这支曲子好听些!”
几个围在篝火边的女孩子呼啦聚拢过来,叽叽喳喳地各抒己见。乔羽也不发表意见,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们争得眉飞色舞。
“确定好了没有?你们到底要听哪支曲子?”林鑫估计是头被吵大了,代替乔羽发问。
“林总,又没有要你献艺,你着什么急呀?”姑娘们撇嘴,白眼,不满,一股脑儿全对准了林鑫。
现在的年轻人没那么多上下级的观念,何况又不在公司,就算林鑫大小算是他们的小萝卜头,谁怕谁呀!
“我说各位姐姐哥哥们,我刚才已经献丑了,想必大家也听到了!”乔羽这时嘴巴甜得发腻,脸上荡漾着人畜无害的笑容,“不如这样,我们有请林姐姐给我们表演个节目,大家说好不好!”
乔羽一本正经地说完,朝我促狭地挤了挤眼,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这孩子,我好像没有得罪他吧,怎么想着要把我推上风口浪尖呢?
“好咧,林姐姐来一个!”那些少男少女们一窝蜂地起哄,丝毫不管我已经尴尬得无地自容了。
我那点三脚猫的功夫,五音不全的嗓子,跳舞身子太硬,唱歌把不着调,那不是活活上场出丑吗?
我哀怨地挖了乔羽一眼,又将求救的目光转向我亲爱的老弟,只有他清楚我有几斤几两,会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
“我说林鑫啦,你就让你姐露一手呗!反正我们也是自娱自乐,也不是专业比赛,图个热闹痛快!”一直没有出声的马总这时候站出来,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将正准备为我开后门的林鑫堵死了。
“姐,既然马总发了话,你就好歹表演一个节目,唱个歌或者说个笑话都可以,娱乐娱乐嘛!”林鑫无可奈何地摊了摊手,顺手拿起一本杂志卷成一个话筒递到我手中,贴着我的耳廓小声出主意,“你就选一首简单点的歌唱几句!”
马总是林鑫的合作伙伴,对他有知遇之恩,林鑫当然不好驳他的面子,只能腹黑地将他老姐压上断头台,也不怕我唱歌走调吓死人了。林鑫关键时刻卖姐求荣,算我看走眼了。
马总比我们年长不少,一向不苟言笑,轻易不与我们开有伤大雅的玩笑。俗话说三岁一个代沟,他总是彬彬有礼地和大家相处,今天能和年轻人打成一片,实属难得,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清了清嗓子,咳了两声让自己镇定下来,声音颤抖地唱起了张柏芝的歌曲《曾经》:在你看不见的夜里/
听到了谁的哭泣/
痛过了之后才会清醒/
有难过更需要勇气/
我们的爱不是电影/
不需要太过入戏/
没有什么值得委屈/该走的就让它过去/
我早就知道相爱其实没那么容易/
我就算不想放弃但我不能骗自己/
我不怨天不怨地 也不怨你/没有什么伤不起/
那些笑中带泪/
那些悲欢散聚/
好的坏的我全收起/
我不怨天不怨地 也不怨你/没有什么伤不起/
我不怨天不怨地 也不怨你/
没有什么输不起/
就算心有不甘/
就算难免伤心/
曾经走过的这些年/
都已是曾经/
过些年还有谁记起/
错过了哪些风景/
爱痛之间那些痕迹/
早已经云淡风轻/
任流言飞语不停来袭我不会在意/
从没有人能将我打败除了我自己/
我不怨天不怨地 也不怨你/没有什么伤不起/
那些笑中带泪/
那些悲欢散聚/
好的坏的我全收起/
我不怨天不怨地 也不怨你/没有什么伤不起/
我不怨天不怨地 也不怨你/
就算心有不甘/
就算难免伤心/
曾经走过的这些年都已是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