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呢?”冷寒君严谨的分析道。
“可是,派杀手来刺杀,这种冒险的举止,好像不是北辰池煌一惯的作风,如果真的是他的话,那又是为什么呢?”星池依然感到不解。
“哼,因为他急了,所以慌了手脚才会想用这种直接的作为来杀本王。”冷寒君不由的冷笑出声。
“最近朝堂风声很紧,有传言说天下将易主,而且,这个传言越来越广,可能是有人故意散发出来造成事端的。”星池低叹了口气。
冷寒君急喘了口气,苍白的脸庞依然写着冷酷,他冷笑起来:“不错,这个传言的始发者,正是本王。”
“什么?主子你为什么要制造这些传言呢?你不怕人心惶惶不安吗?”星池忍不住的睁大眼,一副吃惊模样。
“虽然冒着风险,但本王却意在逼使北辰池煌加快他的动作,这样一来,他的所有计划都需要重新变动,而本王就可以趁他手忙脚乱之时,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况且,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能让他急功近利,而得意忘形。”冷寒君眸底闪动着深沉的算计。
“难怪短短的一个月时间,主子就摸清了他精心训练的死尸所在,而且,也收集了一部分落在北辰池煌手中的重臣弱点,那么说,一切都在主子的算计之中了?接下来,主子打算怎么做?”星池不免有些惊喜。
“接下来?墨染没有杀我,而是掳走了芳儿,那肯定是想把芳儿交给北辰池煌,又或者有另一个用途。”冷寒君沉着眸,慢条斯理的说道。
“什么用途?”星池不由的睁大眼。
“威胁本王。”冷寒君低冷的吐出一句话,眸光顿时染上冷锐之色。
“什么?墨染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如果说他真的忘记了王妃和他以前的关系,那么……”星池大惊失色。
“忘记了最好。”冷寒君忍不住怒火攻心,但心底却不免有些担忧,其实,在他的心中,还有另外一个猜疑,但他没有说出来,是不确定,还是不想相信,墨染掳走芳儿,会不会是他恢复了记忆,又重新喜欢上了她呢?
想到这里,冷寒君全身一震,那胸闷的感觉又如狂潮般涌了上来,让他一种痛苦。
“主子,你快躺下休息吧,有什么事都等伤养好了再说,属下现在就出去查探墨染的下落,主子宽心。”星池急急的劝道。
“墨染说不定不是他的真名,要调查会遇到困难,不过,你可以从这块令牌上去找线索。”冷寒君从怀里拿出一块沉黑色的令牌,上面什么字都没有,只画着一个恐怖的人头。
“这是……”星池接过来,一看,不由的好奇。
“本王从墨染身上扯下来的东西,你好好查一查。”冷寒君说话已经有些吃力了,他往后倚躺下去。
“是,属下一定揭尽所能查出真象,早日让王爷与王妃团聚。”星池坚定的说完,转身离去。
冷寒君脸上浮起一抹复杂难懂的笑,是苦是伤,仰或……是失落呢?团圆的日子,却偏偏分别了。
应芳芳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灰暗的房间里,外面有淡淡的光线射进来,依照正常来判断,此时应该是破晓前夕,天刚蒙蒙亮的时候。
“哎呀……”应芳芳想坐起身来,才发现全身的骨头像散架了一般,酸痛的不行,她忍住晕沉的脑袋,撑起了身子,她又很不争气的被气晕了,是啊,换作是谁,都会被那个天大的真象给气的爆炸。
这应该是在墨染的房间里,应芳芳转头,四下打量着,简单的家俱,却别具风格,展现高档。
喉胧有些艰涩,嗓子也冒烟了,好渴,应芳芳抿了抿唇,拖着疲惫的身体下了床,径直来到桌前,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喝。
“不怕我下毒吗?”身后的灰暗处,冷不丁的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应芳芳一怔,一口茶全部喷了出来。
急切的转过身,看见不远处的躺椅上,正倚着一抹高健修拔的身躯,见她把茶都吐出来,又传来低低的笑声,似乎在嘲笑她。
“阍飞扬……”应芳芳呆呆的望着那模糊的身影,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眼前的墨染,已经改变叫阍飞扬了。
“你不需要这般戒备我,如果我要对你怎么样,昨晚就动手了。”阍飞扬伸了伸手臂,从躺椅上坐起来,昨天晚上,大床被她给占去了,他竟然破例的屈就在这小小的躺椅上过了一夜。
他并不好色,更不喜欢强迫女人去满足自己的欲望。身为冷静的杀手,他有着很强的自制能力。
应芳芳眨了眨眼睛,心思被他一语道破,让她更加的慌乱,她往后退了退,低声道:“你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只要你能听话的待在这里。”阍飞扬已经缓步朝她走过来了。
“我……我不想呆在这里,我有事情要办。”既然让她知道了水月芳真正的身世,她又怎么还能继续保持沉默呢?她非要把绝王府搅得天翻地覆不可。
“不管你有什么事情,没有我的允许,你都不能离开这里半步。”阍飞扬挑起了剑眉,非常冷硬的命令道。
“你打算把我关在这里多久?你如果想拿我去威胁冷寒君,你的注意打错了,我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应芳芳脸上有了慌张。
“哈哈……”阍飞扬毫不可气的朗笑出声,这个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可爱又可笑,他如果掳她过来,只是威胁冷寒君,那就真的大错特错了。
“你笑什么?难道这不是你的用意?”应芳芳被他笑的莫明其妙。
“当然不是,我说过,杀冷寒君,与你没有任何的关系,所以,你也不要把自己当成人质,我无非是对你充满好奇,所以想向你问个明白。”阍飞扬很直接的说道。
“好奇?我身上有你好奇的东西吗?”应芳芳忍不住皱眉。
“有,我想知道你和我的那一段记忆。”阍飞扬这样说着,却不知道自己的心早已经先一步的跳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