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跟你过这样平静的生活,不想你再卷入这些是是非非当中……”
余子书轻轻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你如果真的在乎我,为什么都不肯告诉我是什么事?”禾锦别开脸,眉心轻轻蹙在一起,“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又怎么可能不在乎我的想法。”
“对不起。”余子书一声叹息入骨,连心都是疼的,他轻轻吻着她的唇角,企图转移她的注意力,却吻到了咸湿的眼泪。他迟疑着抬头,替她擦去眼泪,“怎么哭了?”
“我也不知道,只是有些难过。”
“是因为我吗?”
禾锦点点头,“也只能是因为你。”
余子书捧住她的脸,深深吻住了她的唇,将她所有伤心难过的话全部堵在喉间。他紧紧纠缠着她的唇,从未如此主动过,好像要把她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部一扫而空。
禾锦无法退避,任由自己瘫软在他怀中,所有质问的话语都说不出口。
从一开始,她就紧紧抓住他不肯放手,无论是软的硬的她都用,只要能留下他花费再大代价也可以。可是当她真正拥有他的时候,才知道想要真正地抓住余子书,太难了。
这个男人天生就可以主宰她的一切,轻易就能让她溃不成军。
缠绵结束的尽头,禾锦抱住他的脖子久久不肯放手,她把额头抵在他肩窝,努力平复自己颤抖的声音:“我知道我留不住你,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等你真正累了,就回到我身边。”
余子书揽着她的肩膀,只说了一个字:“好。”
“子书,也只有你才能和我谈条件。”禾锦一口咬在他脖子上,并没有用力,只是为了疏解她阴郁的心情,喝了几口就再也喝不下去了。
只要一想到他会离开,就寝食难安。
“子书,可以多陪我几天吗?”
余子书迟疑了一下,开口:“好。”
他将她揽入怀中,抱着她看漫天梨花,微风卷起千层花浪,此情此景,很多年后回想起来,心窝都是甜的。
到了傍晚,靳褚还没有回来。
禾锦有些担心,“你说他会不会出事了?毕竟还这么小。”
“再小也是幽荧,这两百多年我从未管过他,他也从未出过事情。”
“可是……”
余子书把床铺好,回头看着她,“今晚你和我一起在这里睡吗?”
他看起来一本正经,说的话却让人面红耳赤。禾锦想到不该想的事情,微微咳嗽掩饰自己的心虚,“不在这里,在哪睡?”
“嗯,有道理。”余子书继续铺被子,纤细的手指做起这些事来依旧井井有条。
禾锦爬上床,凑到他耳边说话:“怎么个睡法?是规规矩矩的,还是不规规矩矩的?”
余子书忍不住发笑,背过身脱他的外衣,动作不急不缓,语气略有暧昧:“你想怎样就怎样。”
禾锦凑过去,轻轻亲了一下他的嘴角,发丝滑落到他身前,清清凉凉,“这样呢?”
余子书将她一把揽入怀中,略有无奈,“好了,认真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