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走在陈翰身上。器具每一步游走,都会留下一条疤痕。
宋青不懂验尸,看着仵作一干不合常理的验尸行为,心下奇怪却没有说话。
纳兰初略懂验尸,正要出口阻止,便见胡霍风已夺过仵作手上的器具,厉声道:“谁让你这般验尸?”
仵作浑身有哆嗦,似乎被胡霍风吓住,低声说道:“公子,验尸的法子都是如此。”
“验尸的法子?呵,你们验尸会把尸体验出伤痕?小兄弟,你撒谎的技术并不高明,还是省省心,想下你幕后的主人是谁,再想想你主人叫你来验尸的目的。”纳兰初冷冷说道。
仵作哆嗦着说道:“小姐的话小人听不懂。”
宋青拍了拍仵作的肩,指着胡霍风淡淡道:“老兄别怕,在下猜想你定是受人威胁,这位是上过战场做过三军统帅的兵公子,谁威胁了你,你告诉他便可,他会助你脱险救你出苦海。但你若撒谎,那么进苦海的便是你自己。想清楚了再说,我们不急。”
纳兰初看了眼宋青,威胁的话还说得这么美,想必以前没少干过这些腌臜事儿吧。
宋青任由纳兰初打量,一双眸子只盯着仵作,观察仵作异常。
孟玥始终护着纳兰初,担心仵作变脸袭击纳兰初。
仵作浑身仍旧哆嗦,这一次,像是被宋青的话吓破胆儿,竟一句话也说不出。
仵作问不出话,再多说也是浪费时间,纳兰初将唤守卫将仵作关押下去,特意嘱咐注意安全防止被人灭口。另派人找别的仵作。
估摸着下一名仵作来好需一会儿,三人便到院中透气。
微风吹拂,将三人身上的恶臭味吹散许多,沐浴在清爽的空气中,纳兰初感觉全身都活了一遍,枕在胡霍风胸前,好一身惬意。
当然,这个时候,一定会有电灯泡插话。
宋青盯了他俩个半晌,淡淡道:“纳兰小姐,你即将嫁齐王,大庭广众之下收敛点,好歹给我们老大留点面子。另外,胡公子,挖人墙角不是道德的。”
胡霍风勾唇道:“齐王并未娶初儿,我与初儿相恋并非挖墙脚。退一步来说,就算我挖了墙角,那也是齐王没本事。宋青能帮齐王求娶初儿,却并不能帮齐王守初儿。”挖墙脚,初儿本就是他的妻,挖墙脚也是齐王挖。且齐王还挖不到。
宋青轻笑,这倒也是,他只能帮齐王做到这个地步。剩下的,不能帮、也无力帮。
纳兰初暗笑,还给你老大留面子?若我猜的不错,你一个大男人,都和你老大搞床上去了,怎么不说留面子?
不过话说,齐王也真是能耐,睡了宋青,还能让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