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应不知这小子落难到此。我想把他藏到家里,将他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顺便培养培养感情。你别问为什么!我有我的考量。”
“还记得前世我遇上他时,他正被冯渊的妻子派来的杀手追杀。”岑大郎眯眼陷入回忆中:“今生他出现在安坪镇的时间提前了,这里也没有杀手的影儿。但我觉得,他多半也是被杀手追杀,逃亡至此的。那群杀手将他们绑了巨石沉潭。应是想溺死他们,可惜被我们破坏了……”
“糟糕!那群杀手应还没有走远。”岑二娘惊呼出声:“快带着他们走!此地不宜久留。”
岑大郎闻言,赶紧一手拖着元四,一手拉着六皇子,爬上坡去,脱下他们的外衣,把他们绑在马背上。他和岑二娘坐上马,骑着马哒哒地跑到官道上的马车停放处,与岑二爷简单解释几句后,又让两名车夫进去山里叫回疯玩的岑三郎等人。将六皇子和元四丢在马车里,策马飞快地朝岑宅奔去。
他们的马车刚走,有一队蒙面人骑马出现在那水潭边上,领头的单眼男人将两名蒙面青年踢下了水潭。“去看看他们死硬了没?把那小子的脑袋给我割下带上来。”
那两名青年沉入潭底一看:没人!顿时浮出水面,对单眼男人道:“老大!人没了!”
“死绝了啊。”单眼男人微笑道:“那个护卫不是很能打么,还不是被水一溺,就……”
“不是,老大,我的意思那两人不见了!”双眼皮的那男青年急道:“潭底只有两团麻绳。他们肯定是被人救走了。”
“什么?!”单眼男人额上青筋直跳:“被救走了?!赶快上马。沿着这条官道给我追!必须要把人截到灭了。没有那小子的人头,余下的一半银子,雇主可不会付。”
“是!”那两名下水的青年并其余人,都骑马随单眼青年跑上官道,他们在官道上面分作两队,一队朝林安县去了,一队朝安坪镇而去。
可惜他们没有追上岑家的马车,对于解救六皇子主仆的人一无所知。
最终这队杀手在林安县和安坪镇两地往返数次,均无果后,便果断离去,回弘安府找主雇复命了。
再说当日安坪镇上的岑宅。岑二娘和岑大郎一样,暂时不想暴露六皇子的身份,便将他和昏迷的元四,养在岑家侧院的客房。给他们看病的,自然就是只有半吊子水平的岑二娘了。
因元四和六皇子都伤得极重,岑二娘的医术水平极……有限,为他们开药治病时,还不小心开错了几味药性相左的药,加重了他们的病情。使得本来只需昏迷三五日就能清醒的元四和六皇子,足足昏睡了二十几日,才醒来。
而且他们醒来后,身体还极虚弱,又被黄脚大夫岑二娘当做试验品,喝了三个多月的苦药,身体才慢慢好转。
期间,六皇子和元四也旁敲侧击地问过岑家人,知道他们身处安坪镇后,两人现编了一个富家公子出门行商被土匪打劫父母双亡的故事,还说等他们养好伤就会自行离去。(未完待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