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车子在红绿灯前停下时,扭头问了句:“你冷?”
我白他一眼:“开那么快能不冻人?”
江辞云薄唇浅勾,下一秒,我冰冷了的手忽得被扯了过去,然后就伸到了他衣服下面紧紧贴着他的肚子。
“老公给你暖暖。”他说。
一股彻底的暖意从我掌心穿过全身,绿灯的时候,我的手不着痕迹地抽了回去。我扭头看向窗外,憋了好久最终还是忍不住说了句:“江辞云,你怎么弄得真是我老公似的。”
他是什么表情我看不见,但他的声音里笑意特别重:“你真单纯,很可爱。”
我一听脸就更红了,心里还有点多想,猜着他是不是真的对我有感觉。
当时的我并没真的懂江辞云这句话的意思,我觉得他对我好,特别特别好,可后来我才知道他不是对我一个人好。他对自己顺眼的女人都很照顾,而这种好与照顾都和爱没半毛钱的关系。在江辞云心里有条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线,他不仅只爱处女,且真正动情后的他其实很可怕。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牌局结束后的两天,陆励进医院的消息在公司里传来了,他右腿骨骨折,据说还是回家的路上被群流氓给削了,这令我不得不怀疑陆励骨折的事情和江辞云是否有关。
我坐在办公室里,正想打电话给江辞云问个清楚明白,小黎不知道是从哪儿知道我就在陆励新任职的公司上班,风风火火杀了过来。
她当着我同事的面开口就是一句:“唐颖,你个不要脸的骚货。”
我盯着小黎委实吓了一跳。
她的脸有很多淤青,嘴唇还水肿着,大抵是那天和陈萍打架落的伤,其实不用猜就能想象到她的下场,就算在咖啡馆陈萍打不过她,回去后陆励也不会给小黎好果子吃。
可现在,比起小黎的脸,更丢人的似乎是我。
同事们窃窃私语着,没人出来帮我说话,也没人走近我的位置,仿佛都在等着看会是出什么好戏。
我的电脑前放着盆仙人球,防辐射用的,小黎一把就操起了底盘向我砸来。
手一挡,幸亏那玩意没落在脸上,可我的手臂上扎了很多密密的小刺,隐隐的疼。
我移开手憎恨地盯着她,为什么一个夺去我婚姻的女人还能这么张扬跋扈地指责我?当着所有人骂我是骚货?
孩子血淋漓的画面从我眼前一闪而过,心顿时酸得要命。我缓缓站起来揪住了她的胳膊问:“你再说一遍。”
小黎不带怕的,抬起另外一只手死命揪住我的头发往桌角撞,嘴里还骂骂咧咧道:“要不是你,陆励怎么可能把我赶出去?你个不要脸的骚货,你赔我青春,你赔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