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你要来找我的事,这才闹出了乌龙,希望你不要生气。”一边说着,她一边睡意朦胧地扒了扒凌乱的丝,看的出来她刚刚才醒。
我摇了摇头,看了一眼诧异不解的中年男人一眼后这才笑道:“徐市长,昨晚你是在办公室里面睡觉的?”
徐文玲呵呵点了点头,将我们让进办公室,“平时忙的时候,或者有的时候懒的回家,就住在办公室里面了,反正我办公室里面的沙长宽适中,正好可以做床,在哪里睡还不是睡,所以我经常会在办公室里面睡觉。”说着,她朝我道了声歉,拿起了办公桌上的牙刷和水杯,又拿了毛巾,道:“我去下水房,秦先生,你们先坐一会,我马上就好。对了红叔,你去给秦先生他们泡三杯茶。”
中年男人应了一声,去将茶泡了过来,将茶放到我的面前,咧了咧大嘴,嘿嘿笑道:“对不起啊秦先生,我还以为你是过来行贿的呢,所以这才没给你们好脸色,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
我摇头道:“没事儿的。对了,大叔,我见你这样子也就四十来岁的样子吧,咱们徐市长竟然唤你红叔啊?”其实我更好奇的是他与徐文玲之间的关系,按理说,徐文玲是个女市长,办公室中没必要守着一个中年男人吧?
“我四十来岁?”红叔手反指着自己的鼻子,哈哈笑了起来,“其实我今年已经六十多岁了,玲玲她就是我一手看着长大的,不瞒秦先生,其实我是她的贴身保镖,从她出世的那一天,我就一直守护着她。不过现在玲玲小姐不喜欢我跟着她,所以我平常的时候就在这办公室里面打打杂什么的,顺便挡一下那些行贿者,平时小事也能跟着解决一两件,倒也乐的自由自在。”
我垂头看了一眼对面的沙,带着好奇问道:“徐市长似乎经常加班啊,那沙已经被睡塌了许多。”
听到我这么一说,红叔没来由地叹了一口气,“哎,自从天成那孩子过世之后,玲玲这丫头就经常不回家了,我是劝也没用,只的任由着她。”红叔似乎并不排斥跟我讲有关乎徐文玲的事,一边道着,一边哀声不断。
“哦。”我点了点头,话间,徐文玲已经从水房那边回来了,洗了脸的她显得很是的精神,头也被她盘于了脑后,说不出的精练和骨干。
看我的眼睛始终紧随着她,徐文玲微微将脸撇了一边,挂起毛巾后问道:“秦先生,咱们现在先去第三金属化工厂吧?”
我不由地问道:“你不吃早饭吗?”
“没那个习惯,呵呵,已经好多年不吃了。”徐文玲微微笑道,“秦先生,咱们走吧?现在我已经有些等不急了呢,真希望第三金属化工厂早点恢复过来!”
面对徐文玲的激昂,我亦是振奋了精神,从沙上站了起来,说道:“那好!我也有些跃跃欲试了呢!”
第三金属化工厂里面的情况比我想象之中的要严重的多,除了大型离心鼓风机不能正常运作之外,另外厂里面的一些电气设备也生了一些故障,导致整个生产流水线处在了停滞的状态,因为机器出故障,厂里面的产品出货率就是零。
经过一番仔细的勘察,我心里渐渐有了底,将徐文玲叫到了一处无人的角落,说道:“徐市长,厂里面的流水线之所以停产,鼓风机之所以不转,并不是因为这些产品本身的质量存在着问题。”
徐文玲诧异不已,问道:“那究竟是什么问题?”徐文玲果然是聪明人,隔了片刻,又补充问了句,“你是说,是咱们厂里面有人捣乱,这才导致流水线全部瘫痪?”
我认真地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如果真的是因为机器本身出故障,不可能同时之内这么大规模的全部出现问题,这些电器设备之间根本不存在着任何的因果关系,根本不可能因为一个坏了而牵连到其他的仪器。另外,有些电线线头完全就是人为搞断的!”说着,我手里拿了一根电线接头出来,将上面整整齐齐的断口呈现在了徐文玲的眼前。
徐文玲撑大了嘴巴,隔了半晌这才撑红了脸,气呼呼地道:“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我千算万算怎么也没有想到过这些问题竟然是因为咱们公司内部出了内鬼!到底是谁!我徐文玲倒是得罪他什么地方了?有必要这么对我吗?”
徐文玲说的很激动,傲人的胸口直喘不止,显然是气坏了。我忙阻止她道:“徐市长,你先别生气,这件事还没有到那种不受控制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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