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就像是一记炸弹,把裴穗炸得晕头转向的。
她又丧失了最基本的思考能力,就连那一串不知所谓的定语都不想计较了,毕竟最重要的是主语,而刚才那句话翻译过来……不就是“nic和贺霆舟是一个妈生的”意思吗?
“……”我……靠?
等理解了这其中的真正含义后,裴穗的表情已经丰富得不能用目瞪口呆来形容了。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一方面觉得这个爆炸性的讯息有点让人难以相信,另一方面又觉得这一波爆料其实还可以来得更猛更具体一些。
不过在经历了这么一个小插曲后,原本还算热闹的屋子一时间又安静了下来,因为裴穗正忙吃惊,而贺霆舟通常不会对此发表看法,于是餐桌上只剩下了筷子和碗碟相碰的声音。
然而这些再平常不过的场景却让叶孟沉突然意识到了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他先是看了一眼已经彻底懵逼的裴穗,又重点观察了一下能够决定他俩生死的人。
饭厅的灯光明亮柔和,映得贺霆舟的眉眼熠熠生辉,只不过脸上的神情还是没什么变化,平静得一如往初,甚至还在照常吃饭,看上去压根儿就不在意他刚才说了什么。
尽管这个反应很让人喜闻乐见,可叶孟沉还是有点不太放心,总有一种玩脱了的感觉,隐隐觉得自己似乎干了一件十分了不得的事,不知道等一下又会被虐得如何体无完肤了。
虽然他也知道自己的确是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所以被虐都是活该,但还是忍不住想骂一句——妈的,怎么和这两口子吃顿饭都能吃得祸从口出,也是rio让人服气。
不过气归气,为了能够留个全尸,闯了祸的叶孟沉还是不得不开始思考自己应该怎么收场,最后决定恶人先告状。
他挑了个好欺负的下手,用筷子敲了敲裴穗的碗,说道:“你眼睛瞪那么大干什么,难不成今天第一次听这件事么?”
“……”不……不然呢?
裴穗瞬间变成了黑人问号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她本来觉得这么一件私人的事,不知道才应该是正常的,可对方那理所当然的语气又把她给洗脑了,紧张得她连头都不敢点一下,不禁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叶孟沉见她的脑袋要点不点的,心里也多多少少有点数了,一声不吭地放下手里的碗筷。
他先是来来回回地打量了一下饭桌旁的两人,而后叹了叹气,一脸痛心地教育道:“唉,我说你们俩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都多长时间了,还这么不了解对方,难道你们每晚坦诚相见的就只有*,没有灵魂的是么?”
“……”
还在因为上个问题犹豫的裴穗被这话刺激得瞬间回过神来,心想叶孟沉这人真是正经不过三秒,而且还越说越过分,居然把她说得像是成天沉迷于坦诚相见一样,简直就是对她莫大的侮辱!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纠正他一个最基本的错误,严肃地解释道:“叶先生,你恐怕是误会了,其实也没有到每晚都坦诚相见的地步。”
“……”这他妈是重点么,缺心眼也不是这么个缺法吧?
精心想出来的话题就这样毫不费力地被带偏了,气得叶孟沉刚提上来的一口气噎在了喉咙,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他觉得自己纯粹就是在对牛弹琴,干脆什么都不说了,自暴自弃地盛了一碗汤喝,试图转换转换心情,觉得要杀要剐都随便吧。
不过贺霆舟一听这话,嘴角的弧度倒变得柔和了几分,望向裴穗的眼睛里有光闪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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