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他还好吧?”
杭金龙神色略显紧张,目光盯紧了土貉。
土貉缓缓地看过两人,朝小飞船停着的地方扫了一眼,才又把目光收回来,“我也确定不了。唉,还是你们自己看吧。”说着,土貉把房曰免探察众山之山的影像投射到飞船外壳上,“看完后,有什么发现,再交流。”
“万山之山?”杭金龙看看影像,抬头盯着土貉问道,
“噢,这是房曰免看到这个地方后起的名字,我认为名字很恰当。”
杭金龙轻噢一声,低头看向影像。
“噢,金字塔?这么多?人工的还是天然的?”祁报水边看边喃喃自语。
好大一会儿,两人终于看完了,却谁也没有说话。
“若从建站角度来说,这确实是一个绝佳之地。只是这些金字塔状的山,怎么看怎么感觉不可思议,真的是天然的?”杭金龙盯着土貉看。
土貉苦笑一声,“你这个问题,我也问过房曰免,他坚信是天然的,为此他还下去考查过,没有发现人工痕迹。”
祁报水沉吟着,双眉紧蹙,“不对,这肯定是人工的。否则没法解释明显隐藏着某种排列规律的组合。一定有我们还没找到的原因。土貉,房曰免回来之后就出现了你说的症状?”
土貉答道,“没有,是一点点地出现的。房曰免算不上多智,但决不是懦夫,更不是瞻前顾后犹豫难决之人。”
杭金龙与祁报水对望一眼,点点头。
“还有,房曰免后来越来越表现出畏惧不前的心态,我开始有些怀疑了。噢,起始时,我只是厌烦,你们知道这种心理是不能说的。我依然保持平和心态,但后来我有意以母性光辉试探,这一试就试出来了。”
“房曰免是不是像个无依的孩子?”祁报水截入道,还呵呵一笑。
土貉眉毛一挑,说道,“正是这样。这迥异于房曰免的性情。我还没有意识到房曰免遭了暗算,还认为是我们自进入太阳系后遇到的事情太多了,房曰免的神经一直处于过度紧张状态后的一种应急反应罢了。”
杭金龙点点头,“你这样理解也是对的。”
土貉续说道,“直到在小飞船里,房曰免的一句话提醒了我,为什么不试试我们超算的脑纹处理?这一试还真试出来了。”
“是什么情况?”杭金龙与祁报水异口同声地问道。
土貉单指竖在嘴边,嘘了一声,“你们小点声,房曰免就是在小飞船里。”
祁报水上前一步,朝小飞船看了一眼,收回目光盯着土貉压低声音说道,“什么情况?你没看错?”
土貉嗤了一声,瞪着祁报水,“你以为我这里就是两个窟窿呀。”
祁报水一笑,拍拍土貉的肩头,“你还会计较这些?好了,我道歉了,到底什么情况?”
“我判断,房曰免是被侵入而感染了。”土貉斟酌着词句说道。
“侵入而感染?”祁报水与杭金龙对望一眼,齐齐看向土貉,“这是一种什么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