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一个宝石耳坠。
耳坠
沈念初很少带耳坠的,龙洐澈这是知道的,可是他的手里,怎么会拿着耳坠?
而且,那个耳坠一看就知道是女人的,绝对不是给男人戴的。
沈念初心底浮现出了一丝丝的疑惑。
龙洐澈半夜不睡觉,坐在那儿盯着耳坠,是在睹物思人?
不会啊
记忆中,沈念初就只知道白莜跟龙洐澈似乎是有过那么一段过往,至于其他的女孩子,他几乎是爱理不理的。
所以,那个耳坠,是给谁的?
沈念初深吸了口气,推开了书房的门。
龙洐澈仍旧一直盯着耳坠,眼神中充满着复杂,那双深邃狭长的凤眸,浮现出了一丝丝的深意。
沈念初站在书房内,灯光照射在龙洐澈那俊美的脸庞上。
龙洐澈那么有警惕心的一个人,怎么会没有发现她进来了?
沈念初皱了皱眉,开了口,“龙洐澈”
听见声音。
龙洐澈立马将手里的耳坠给收了起来,放回了书房的抽屉里,然后缓缓地抬起了头,看向了沈念初的方向。
沈念初朝着龙洐澈走了过去,盯着他,“你刚才在干嘛?”
龙洐澈黑眸深沉,“你先出去。”
沈念初怔了怔。
他的声音很冷清。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转变,沈念初觉得有一些莫名其妙。
“阿澈”沈念初尝试着用柔软的声音讨好他,“你刚才手里拿着的耳坠,是送给谁的呀?”
龙洐澈顿了顿,深邃漆黑的凤眸瞬间变冷,他薄唇轻抿了一下,眼神中全是孤寂和冷傲:“你都看见了?”
沈念初嗯了一声。
龙洐澈喉结轻轻地滚动,转移了话题,“我帮你已经办好了离职手续。”
“好”沈念初皱着眉,盯着他。
觉得很迷茫。
如果她没有听错的话,龙洐澈似乎语气透着一丝丝的薄凉,疏离,还有陌生。
这样的语气,沈念初再熟悉不过了。
平时他对要搭讪他的女人,都是这么个态度。
沈念初垂下眼帘,走到了龙洐澈的身边。
“阿澈,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沈念初双手刚要触碰龙洐澈的额头,便被他用力的攥紧了。
沈念初疼的“嘶”了一声。
他的动作,粗鲁又用力,真的很疼。
沈念初的脸色顿时间苍白了一下,她有一些胆怯的看着龙洐澈,开口道,“你到底怎么了?”
龙洐澈松开她,漆黑的眼眸,浮现出了不耐烦,“出去。”
沈念初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之间转变的这么快,快到让她不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明明半天前他还是好好的,怎么忽然一下,变得如此的陌生可怕。
“龙洐澈,你神经病啊!”沈念初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突然之间发什么疯?我不就是看见了你收藏的耳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