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所有女人身上的衣服,都盖在了我们的身上,从背后看过去,就看到她们一个个玲珑美好的背影,我感觉自己又有点冲动了。
一切都是为了疗伤啊!我也没有办法啊!
随着我的动作,乔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伸出双臂紧紧拥住了我,她不知道怎么回应我,只能用嘴唇笨拙的在我脸上擦来擦去,那样子像一只可爱的小狗,让我不自禁微笑起来。
乔是个率真的女人,喜欢就是喜欢,她从不掩饰对和我做那种事的食髓知味,她那畅快的吟唱,在黑暗的夜色中久久的回荡。
清晨,我发现女人们看我的眼神,都是怪怪的,明日香垂着头走过来,用一块湿布,温柔的擦拭我的脸和身体,趁着别人不注意,小声说道:“好老公真强大!”
我这才知道她们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我,为了让乔多恢复一些,我的确坚持的时间长了些,这个,不会是让她们觉得我变}态吧……
女人们已经把所有的尸体,都堆积在了一旁,在恶劣环境不断的磨砺中,这些原本见了血都害怕的女人,现在也成长了不少。
我走过去,在这些的人尸体上彻底的搜查了一遍,得到一些打火机之类的小零碎,不过里面的气体都不太多了。我看着他身上的草裙,若有所思。
阿方索他们之前一定是在撒谎,他们应该是在这里生活了一段时间了,原本的衣服已经被磨损,所以现在才穿着草裙。
而且,他们一些人腿上有伤痕,那应该是林间树枝留下的,有的伤口已经非常的陈旧,这说明他们很可能在这里生活了至少几个月了。
这些只是我的推测,因为没有任何活口,我已经无从得知,他们从何而来,为何停留在这里。但是总算,他们还是留下了一些比较实用的工具。
匕首,砍刀,战备锹,还有两把枪。
本来是有三把的,但是有一把已经打完了子弹,也就没啥作用了。
我要一把枪,给了琳娜一把枪,然后把匕首什么的分给了所有人。
我一把火烧掉了这些人的尸体,带着女人们来到了河边。
我找了一块石头投入水中,沉闷的声音证明河比较深,而且我看到水中有鱼,并不能确定,有没有食人鱼之类危险的品种,所以游过河并不太显示,我打算在这块湿地休息一天,顺便做个浮桥。
就在我用砍刀艰难伐木的时候,我听到了女人们的惊叫来自于河边。
我急忙飞奔过去,发现河水之中,从上游飘来了一艘船。
说是船,有点抬举它了,这应该叫独木舟,还是最简陋的那种独木舟,就是一棵粗大的树干,两头削尖,中间掏空,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
躺在不远处的乔,发出一连串呼喊,脸上非常的激动,我的心中一动,过去和她比划,她指着船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通,我也听不懂,据我估计,她是不是认识这种造船的方式?
这个很有可能啊,我决定了,以后每天要多教她一些中文单词。
这艘船也给了我灵感,我不再做浮桥,而是依样画葫芦的做了一艘独木舟,往返几次,把我们运过了河。
我们渡河之后,夜幕也就降临了,我砍了一些树枝,搭了两个简易的窝棚,一个是她们所有人居住的,还有一个,是我和乔的。
乔的伤势还没完全愈合,所以我仍需努力耕耘。她非常喜欢和我之间的游戏,畅快的叫声划破夜的宁静,我享受着她的热情回应,忽然有一种强烈的警兆,似乎危险在渐渐靠近,这让我的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
我离开了乔的身体,她不满的发出叫声,却被我捂住了嘴巴,我掀开窝棚的枝叶,向外看去,在几十米开外,一个庞大的黑影,摇摇摆摆的向我们走来。
这是一头黑熊,站直了足足有接近三米高,不知道是乔热情的叫声,还是我们晚餐烧烤的鱼肉香气,引来了它,反正它前行的方向,正是我们这里。
我抓起旁边的枪,想了想又放下了,抓起了一把战备锹。我想尝试一下自己的能力。而且这把枪里面的子弹,已经不多了,能省则省。
“妈妈,为什么黑人阿姨一直在叫,她是伤口疼吗?”全南秀天真的问题,让女人们中发出几声古怪的声音,陈丹青没好气的说道:“无耻!”
“都不要出来!”
我飞快的探头进去,在女人们的惊呼声中,我提着战备锨,向着黑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