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脸哭丧着,牙齿都在打颤。
我想现在就算让他拿出全部家当他也会毫不犹豫的,但我和阿标既然接受了黄老板给的任务哪有中途叛变的道理,钱是可以再赚的,如他一般得罪了人,就算我们这次放过他,下次还是一样的下场,一锤子买卖得不偿失。
阿标也没有管他,从车上拿出了一个金属罐罐,长得奇怪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东西,他像是在炫耀一个宝贝一样拍了拍罐子:“这是杜瓦瓶储存液氮的,林,你知道液氮是什么吗?”
我化学是个渣,自然不知道是什么玩意,但小白脸却眼睛放大,估计不是什么好东西,阿标继续说道:“这液氮啊能瞬间冻住任何东西,只要把他的下面淋上一点点水再放到这液氮之中,不过几分钟的事就可以冻得硬邦邦的像个石头一样,但是却比石头脆的多了。”
我眼睛一亮:“到时候就可以像掰棒棒冰一样直接掰断了是吧,而且冻住根本不会流血,他在短时间内也不会失血过多死掉,最多只是痛晕过去。”
阿标用赞赏的眼光看着我:“没错,林,你还挺聪明的,而且还能顺便储存一下那玩意儿,完完整整的交给黄老板。”
不和他合作,我从来不知道还有这种操作,想一个人生不如死真是太简单了,有时候死并不是最坏的结局,反而是一种解脱,而且我敢打包票,阿标一定知道更多让人痛不欲生的方法。
“动手吧!”阿标像我使了个眼神,我里面会意上前使劲扯下小白脸的裤子,他估计是怕得腿软,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再看看他那小兄弟软的不成样子,竟还没我的小拇指长,像个小虫子一样,呵呵,真不知道,黄老板的老婆看上了他哪点,现在的女人都喜欢娘炮?
我往上面洒了点水,这样冰冻的效果更好些,阿标一把抓住他那玩意儿就往杜瓦瓶的瓶口里塞,瓶口冒出了悠悠白气,仿佛里面要跳出一个神仙来。
“啊!”小白脸发出的尖叫几乎可以撕裂天空,响彻云霄,我抬起头不敢看只觉得自己的下身一紧好像也跟着发痛。
“真特么吵!”阿标脱下自己袜子往阿标嘴里堵住,我靠,本来白色的袜子都发灰了,我光是看到就觉得胃在翻腾,那气味飘到我的鼻腔直呛人,更别说小白脸了,此刻他脸是绿的,嘴唇是紫的像中毒一样,更是没力气哭喊。
匕首氮气啥的都不致命,最厉害的还是阿标的袜子,生化武器。
但这液氮也挺厉害的,鸡儿动得贼硬,还能敲几下发出“邦邦邦”的脆响,我想就算我和阿标不去掰断,也冻伤坏死不能再用了,小白脸大口喘着粗气就是不晕过去,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一部分活生生的掰断也是一种莫大的痛苦,而且是从视觉和触觉上的双重痛苦。
“林,差不多了。”阿标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似的盯着小白脸的下面,但我却做不到,心理素质方面还没有他那么强大,看一眼那冰棍子,下身就隐隐作痛。
“你来掰吧。”我说,甚至直接转过身去,以后或许会做更多血腥的活,但如此恶心的我确实接受不来,阿标要很理解我,轻笑了一声,在我和小白脸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咔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我。
我呆愣在原地不敢回头,脑海中甚至能想象得出那是怎样的一番惨烈光景,耳边只有小白脸被捂着嘴撕心裂肺的呜呜叫喊,他还是没能晕过去,而我也久久未回过神去。
我甚至都记不清出后面发生了什么,像个木头人一样被阿标带上了车,小白脸则被解绑任他在原地打滚自生自灭,我看见了地上的冰碴子说不上话来。
“林小兄弟,你去办张银行卡吧,回头我把钱打在你卡上,这次的数额可不小。”阿标在车上对我说。
我死死盯着那杜瓦瓶反问:“如果他后来死了怎么办。”
“死了?”阿标轻哼了一声,“你放宽心,警察都管不着黄老板,我们只管做好本分工作收钱就行,走,我送你回学校你还要上课呢。”
我不知道小白脸以后会如何,就算不死那样活着还有阿门意义呢。
这次我第一洗理解生命如草芥是什么意思,虽然我们总是倡导人人平等,但不得不承认,人就是分三六九等,那些有钱有势的就是活得更舒坦些,甚至,连法律都会向着你。
回到学校,我整个人还恍惚在梦中一般,在看到陈梦研那一刻更是坚定了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