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想到会走到这步,哼,还老板,等你林爷混的再体面点我让你跪着叫我爷爷!“林进,就是这儿了。“阿标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仰起头,看到夜色中闪烁地格外明亮的”虞美人“招牌,震耳欲聋的音响声不断从里面涌出来,招引着我和阿标进去,说起来,第一次也是阿标带我来玩的吧。
“走,阿标,我们会会这个宋少。”虽然我底气不足,但是装装样子还是会的。
“哈,林进,到时候可看你的啦,我就等着沾沾你的光了,抱牢宋少这个大腿,咱可不用在那姓黄的面前装怂了。”
“我什么时候装过怂!”我好笑的拍了一下他的头,抬脚准备进去。
推开门的瞬间,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绚烂的灯光,狂躁的音乐,和着空气中弥漫着的一股喑哑暧昧的气味,无不撩拨着这里每个人的欲望。
舞台上的女郎伴着音乐极力扭动着腰肢,汗水顺着光洁的肌肤没入那令人遐想的衣服下面,她的眼角似乎低低地垂着,但眼睛却很缓慢地磨过在她周围一圈的人,嘴角轻轻地抬起,昏暗的灯光给它抹上蛊惑的弧度,就连随着动作上下摆动的发丝都像是要把人的魂魄勾去,撩得人心里发痒。
随着衣服的件件剥落,大片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围观的人群立刻如狼似虎地发出急不可耐的欢呼叫骂,暗含几声喉结滑动的声音。
脱衣舞吗?上次来没看到,今晚倒是赶上好时候了?敢明目张胆表演尺度这么大的节目,放眼整个A市,只有这里了。
我和阿标点了两杯酒,倚着吧台看着热闹,望了一圈,貌似宋少还没有来。
这里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混混,太子爷,上班的白领精英,在学校里打架混日子的学生,到了这儿都脱去了自己或许伪善的皮,遵循着自己最原始的本能寻找欲望的发泄口。
“嘁,这地儿还真不错,让人进来了就不想出去。”我灌了口酒,辛辣醇厚的液体顺着喉管滑入肚内,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如果能真的忘却忧愁,我倒是愿意一辈子沉迷在这儿。
“这儿的酒也不错,啧,阿标你看看你那样子,都快把舌头舔上那跳舞的大腿了,妈的,不过这儿的女的到底是比那些什么天上人间的会所漂亮。”
听到阿标说的话,我才收了收自己狎昵的眼光,舔了舔下嘴唇,嘿嘿笑了两声:“可不是嘛,你看看那腿,那身段,丫的,够白够细吧,我觉得我们学校滨河中学那几个也算不上货色,丫头还差不多。”
一旁认真擦酒杯的酒保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不屑地切了一声说道:“这个算什么,我们这还有更漂亮的,你看了不扑上去才怪,再说了,到这儿来的人身份高的多得是,不都是为了寻个乐子,付钱买个高兴,谁愿意看些小丫头片子,看头都没有。”
被这么个酒保嘲笑,我有点不服,站起来就想给他点颜色,阿标拍拍我的肩,把他按下了,年少气盛也是一时冲动,好在我也很快冷静下来,正事还没办就想出点血,怕是连宋少的面都要见不到。
我抿了口酒,想着还是先探探宋少的底,对于他我知之甚少。
“照你这么说,这儿还是一个大地界不成,来头大的我又不是没见过,你们这儿的客人难不成还有什么别的来头。”
“难不成你还看不起我们这里,你看看这里的布局,小鱼小蟹的能进来?哪个少爷不到我们这里玩玩?”
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似微笑,就喜欢这样不过脑子说话,口无遮拦的人,因为套他的话最容易!
我顺势一问:“宋少也来过?”
“那是当然,隔三差五来玩,气势大得很,”好像宋少就是他的一个熟人一样,酒保滔滔不绝,“而且一来就喝个五位数以上的酒,是我们酒吧年消费最多的客人,他爸是市长,把那位少爷伺候高兴了,一晚上出手万把钱的小费那都是随便给的。”
嚯,那确实是大手笔,我猜光是他从宋少那赚的小费一晚上也顶好几天的工资了吧。
我继续打探:“我听说他在学校里也混得不错,到底是太子爷,活得就是舒坦。”
“他那样的能差到哪去,听说在川江中学那混着呢,哎,你们刚是不是提到了滨河中学,川江就在滨河隔壁,也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