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吧。”说完他指了指边上,我顺着他的手势看过去,我靠,白条!
之前唐黑人找来的帮手还没到的时候,显然白条吃了不少亏,他表情痛苦的支撑着后背,肩膀不知道被谁砍了一刀,血液顺着整条手臂至指尖哒哒的流,白胳膊变成红胳膊,触目惊心!我赶紧跑到白条旁边,手忙脚乱扶也扶不是,碰都不知道碰哪里。
“白条,没事吧,我们现在就去医院!”还是先去就医要紧,我顺便快速环顾了一下周围,唐黑人的朋友也受了些不用程度的轻伤,于是提议道:“你们都跟我去医院吧。”
“切,”一个穿着大花裤衩的高个胖子朝低上啐了一口,“这点伤就是挠痒痒算屁啊!你这个叫白条的朋友也是,不就是被人砍了一刀,用钢管砸了下背,咋痛成那副埋汰模样?”
卧槽,你麻痹的,这个胖子会不会说话!你恶狠狠的盯着他一脸的横肉,不怒反笑道:“我这兄弟不像你皮糙肉厚的,经不起打。”
“嘿!你丫是拐弯抹角骂我是吧!”说着胖子撸了撸手臂,饶有一副再打一架的势头,“丫的爷爷我好心舍命给你们解围,不倒谢谢爷爷,反倒来说我的不是!”
“够了!”唐黑人中气十足的一声令下,把胖子吓得一懵,本来挥在半空中的拳头硬生生又降了下来,他好像还有些怕唐黑人。
“林进你先去送白条去医院,姓黄的暂时不敢来了,我们就先走了,”说完看了一眼胖子,“王杰,多少年了怎么嘴上功夫还是不饶人。”
我靠,那胖子就是王杰?不过想想能这么肆无忌惮的挖苦人,想必在众人中的地位不低。
我细细回想了一遍,刚才打的过程中王杰可和他一身的肥肉格格不入,灵活的要命,而力量也大得惊人,与其说他是个胖子,不过看他几乎直逼一米九的身高,用壮来形容或许更合适一些。
但是,要是欺负了我的兄弟,不管是敌是友,此刻都是我的敌人。
唐黑人帮我说话了,王杰也不再纠结于我,他拍了拍唐黑人的胸膛,哈哈大笑道:“你小子!怎么又回来了?比当年离开的还要突然!”
离开又回来?我心下一沉,王杰恐怕说的是一年前离开宋家帮的事情吧,这么说他也是宋少的手下,以后我们还有望成为同僚的。
呵,宋家帮是人还真是形色各样,参差不齐,也不知道宋少招人是什么个标准,总之我对王杰的印象并不是很好,即使他刚才还帮我打黄老板的人来着。
唐黑人说他们先走,还真的没有多留,我也赶紧把白条送医院不敢耽搁,“有家客栈”息业一晚,就算正常开着,客人一看那满地说不清道不明的斑斑血迹也不敢住下来,对了,怎么说白条也是阿标的小弟,我想着还是得先通知阿标一声。
我摸了摸口袋想掏出手机,欸?我手机呢!怎么掏不到,不在吗?对了,妈蛋!刚才打架的时候摔出来了,这会恐怕还在有家客栈门口躺着呢,我看了看白条,伤势已经缓和了好多,医生正在给他缝针,此时他打了局部麻醉能听到我说话。
“白条,我手机落客栈那了,你现在在医院待着,我拿了手机马上就回来!”
他点了点头。
我又嘱咐了医生几句,并且提前交齐了医药费,特么的!白条这丫的怎么没医保?原价医药费有些高昂,但对于我来说这点小事钱还是出得起的,本来背叛黄老板的人就我一个,那些弟兄都是因为我的原因而卷进来,白条的受伤我也是有责任的,医药费不出的话就太说不过去了。
当我回到有家客栈,不禁唏嘘,白日里虽有些清净但三三两两好歹有人进出,像个宾馆的样子,但此时暮色西沉,整栋客栈像是一座巨大的黑色深渊,无人点灯毫无生气,因为打架的原因,本来住在里的客人也赶忙退了房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我摸索的进去开了灯找了一把手电筒,实在是太暗了,这附近又没有路灯,没有照明的我找不到手机,手电筒所照之处都是骇人的血迹,已经凝固呈暗红色,刚才从哪掉出来的来着?我一晃,地面上一个有个小黑盒子似的,我知道那是我的手机,又小又厚,但很实用。
之前也摔过几次,但是质量奇好没有一点破损,我赶紧捞起手机,卧槽,怎么摔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