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完全是下意识的举动。或许,我本就是一个感性的人,缺乏理智,不然我也不会被表哥和刘忻冉耍弄了一年还不得而知,更不会和白雅南签下这份荒唐的合同。
在睡梦中哭泣的白雅南令我心疼,我发誓自己当时并没有太多不干净的想法,我只是很想用自己的吻,来抚慰这个与我一起经历背叛的女人。
但是,就在我与白雅南的唇近在咫尺之间时,她的眼睛,睁开了。
“你在干什么?”白雅南的双眼还透着些许朦胧,但说出来的话却冷如冰。
“额······没什么,你······你做梦了。”我慌张站起身,尴尬的额头已经冒出了汗,心虚的忙抬手擦拭。
“做梦?”白雅南坐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上的泪水,神情里再次透出睡梦时的忧伤,但却稍瞬即逝,再次恢复她一惯的冷漠:“然后呢?”
“什么······然后?”
“然后你做了什么?”
冷汗又一次冒出来,我慌张的眨着眼睛,摇着头,一时不知该怎样来搪塞自己刚刚孟浪的举动,“没·····没做什么,我就是想······”
“想亲我?”白雅南站起来,竟然对我笑了下。
“嗯。”我承认白雅南的笑是她最具杀伤性的武器,极具诱惑性,竟令我在瞬间的痴迷中点头承认了下来,但当她的笑容立刻转为恼怒后,连忙又惊慌的摆着手说:“没没······没有的事,我就是想······”
“想对我做那事儿?”白雅南根本不给我辩解的机会。
“什么呀?哪儿跟哪儿呀?你别冤枉好人······”
“好人?”白雅南投来一声冷笑,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并迅速转身背对着我,一猫腰,在我的一声惊呼中,猛然一个过肩摔,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干净利落的就把我扔在了地上,随后脸不红气不喘的冷声说道:“这个世界上,好人都死光了!”
“妈呀,疼死我了!”我躺在地上哀嚎,感觉身上的骨头好像全部断裂一样的疼痛,同时又透着不可思议的惊讶看向头顶的白雅南:“你······你咋还会摔人呢?”
白雅南对我嗤之以鼻:“忘了告诉你,我练过空手道,黑带!”
“老天爷,你TM玩死我得了!”我仰天一声悲呼,一颗心拔凉拔凉的,要和这么一个冷酷又心狠手辣的女人作一年夫妻,我已经可以预见以后的日子将如何悲惨了。
“别嚎丧了,起来!”白雅南踢了我一脚。
“不,打死我也不起来。”我才不会傻到再被她摔一次呢。
白雅南对我轻蔑一笑:“没关系,我还练过巴西柔术,这种功夫又被称为地面格斗术,你信不信······”
“我起!”我跐溜一下爬了起来,并慌忙跑向卧室,不管她说的真假,我是没那个胆子尝试。
“胆小鬼,真不像个男人!”白雅南对我撇了撇嘴,坐回沙发。
“老子是不是男人,有本事跟我到床上试试就知道了!”跑进卧房门口,我探着头对白雅南叫嚣。
“你······”白雅南恼声而起。
“呯”的一声,我立马缩回头,迅速将门关闭,死死抵住,你一个女人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比我男人力气大吧?
本以为白雅南会来砸门,但她似乎并没追过来,我贴在门上朝外听了听,很安静,没有一点儿动静。
犹豫了一阵,我小心翼翼的慢慢把门打开一条缝,探着头朝沙发张望,一时愕然,白雅南竟然在喝酒。
那还是从婚宴带回来的白酒,白雅南为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却望着手中的酒杯在发呆。
她的表情又一次陷入睡梦时那种痛苦的忧伤中。
突然,又是一滴泪水,“叮”的一声落入酒杯中,荡起一丝涟漪,却激起白雅南的神情转为愤怒,猛然扬起白皙修长的脖颈,竟把满满一杯酒一饮而尽。
“喂,那可是白酒,哪有那么喝的?”我在惊愕过后,心里不由的一疼,顾不得害怕,忙推门对她埋怨了一声。
“这点酒,不算什么。”白雅南抬头对我透出一丝苦笑,却又似有玩味的模样说了句:“你······好像挺关心我的嘛?”
“谁关心你?”我脸上一热,却嘴硬的说:“我是心疼我的酒。”
“这种酒······如果你需要,我给你拉一车来。”白雅南有些嫌弃的看了看酒瓶,却又透着不满的白了我一眼,再次给自己倒满酒。
“行了,别喝了!”我忙跑了出来,一把抢下她手里的酒,完全忘了自己本也想买醉的初衷,有些生气的呵斥:“借酒浇愁愁更愁,为我表哥那种男人,不值得!”
“为他?”白雅南一怔,继而摇头:“他配吗?”
“好了,你不用嘴硬。”我为白雅南这种假装坚强而有些生气,也因她对我的种种“恶行”而想报复性的揭穿她,“我都看到了,也听到了,你做梦都在哭,还叫着不要表哥离开你,毕竟······你也是个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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