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曹晓波,所以自然不肯放他离开--能够把赵泽邦与波若大师等人押往哀牢山大寨之人,傻瓜也不会轻易放他离开啊。
而袁万年与高美翠他们两个倒是逍遥惬意似神仙,每天在风光秀丽的哀牢山游山玩水、卿卿我我,真是为了做鸳鸯不愿去修仙。
见他们两个情深情浓明显到了瓜熟蒂落、水道渠成的地步,只差举行一个风风光光的仪式就可名正言顺地喜结秦晋,我抽空问他们要不要在这哀牢山为他们择个吉日举办婚礼。
见我这样说,一脸憨厚的袁万年激动得搓着手两眼放光频频表示感谢,看他那个样子好像远比听到他袁万年“位列仙班已经正果”还要开心兴奋。
而高美翠则是矜持地红着脸表示了感谢以后,说是她爸妈将她养这么大很不容易,这终身大事没有爸妈在侧怎么能行呀。
“啧啧,有了佳偶良婿还不忘父母的养育之恩,高姑娘好样的!貌美如花而且还知书达礼有情有义,万年兄你福气不浅以后一定要好好待人家高姑娘啊!”
我点了点头然后对高美翠说,“这个好说,高姑娘你往老家打个电话,请你爸妈以及亲戚长辈该来的都来,反正这寨子够大,到时根据你爸妈的意见再择吉日;
包括婚礼的方式风格,无论是古典的现代的欧美的,各种风格的婚礼仪式随你们两个商量着挑!我让人好好准备,一定给你们办得隆隆重重、风风光光的!”
袁万年腆腆地连连点头,表示结婚后一切唯美翠马首是瞻,美翠叫他怎么干他就怎么干。
“咳咳,怎么干的事儿就不要拿出来说了!”
袁万年的话让正值血气方刚、同样快要结婚的我一下子就想歪了,我连忙咳嗽了几下借以掩饰,继而一本正经地说道,“万年兄对高姑娘只要永无二心、以后把家务活全都包起来就行了。”
“这个自然、这个自然,必须地!”袁万年神色郑重地立马答应了下来并表示将来洗衣做饭打扫卫生这些琐事绝对不许美翠去碰。
高美翠见我这样说,脸儿红红地再次向我表示感谢,虽然有些羞涩但眉梢眼角的幸福却是洋溢得到处都是......
在这期间,神医余锐也终于赶了回来。
在仔细察看了我的伤口以后余锐帮我开了几剂外敷内服的药,表示保证让我不留任何伤疤瘢痕而且很快就能痊愈。
而自从那天晚上我差点儿“断指两根、见血为誓”地承诺这一辈子都不会去主动见南宫妙晴、就算南宫妙晴想要见我我都会尽力回避以后,燕采宁的心结也算是彻底解开了--采宁说她相信我绝对不会言而无信。
彻底解开心结的燕采宁气色大好,显得更加水灵俏丽、美眸明净,而且采宁那种软软的糯糯的声音让我听起来就更加沉醉得不知今夕何夕了--真是青春丽人如美酒、一颦一笑皆醉人。
为了避免养伤郁闷,燕采宁每天不是陪着我散步聊天就是亲自下厨帮我做些精巧的零食点心那一类的东西或者是干脆燕语莺声地给我讲一些狐仙花妖那一类的志怪小故事。
看着贝齿洁白、红唇水润的燕采宁忽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一本正经地给我讲着那些狐仙花妖的故事,我心里面不由得默默感叹着,采宁你也是那种可爱迷人的小妖精啊!哦不,采宁人家前世可是纯净端庄的海棠仙子呢......
由于我有伤在身不便出去而且燕采宁又每天陪伴在侧,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分身去解决南宫妙晴的问题。
我只能期盼南宫妙晴的事情不要来得那么快,毕竟童子命也不是什么急症重症。
回到哀牢山的第七天上午,正当我莫名其妙地心跳加快、坐卧不安的时候,突然看到那只身覆青鳞、双目如血的喙嘴兽径直闯了进来。
或许是它那种强大的脑电波干扰的缘故吧,别说守寨人等,就连那几条很是凶猛的大狼狗都傻呆呆地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那只喙嘴兽径直冲到我面前以后竟然嘤嘤直叫、如哭似泣,显得很是急切而伤心。
“怎么回事?是南宫异他老人家遇到了什么危险?”知道喙嘴兽也是通灵异兽,于是我急忙问道。
喙嘴兽果然像听懂了我的话一样立即摇了摇头。
我心里面马上咯噔了一下,明白极有可能是南宫妙晴那个小丫头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