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不忿,专心感受男人辗转的温热,真实美好的触感。
她攀紧他的身体,急切的加深这个迷人的吻。
杜明歌也好,其他的什么也好,她通通不在乎。
“振东……"她埋首在他怀里喃喃细语,“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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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嗯,双份哩!”
房间里传来振东低浅的笑声,含笑诱哄:“乖,听话。”
“不要嘛……"压抑的嗓音娇媚入骨,像是抗议又像是邀请。雪臂攀着爱人的肩,被他哄得把腿长腿盘到他的腰脊。
“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口里说着'不要',下半身把我缠得紧紧的。”
宠溺的玩笑伴着轻轻的笑,缓缓侵入她身体里的坚硬,让青渊仰起小脸,吐出一口灼热的气。
她又羞又恼地咬了他肩膀一口,换来更多的占有。
“啊、啊……”
娇弱的青渊,无力承受他一次又一次,越来越猛烈的冲撞侵占。
“……东,你爱我吗?”
几欲昏厥的狂猛风暴席卷而来时,几乎灭顶窒息,只能攀着情人的肩,宛转娇啼,突然落泪──
“爱我吗?”
也知道床底之间,问爱情简直笑话,可又似傻瓜不甘心的追问。
晕眩的极致欢愉之后,梁振东吻着她带着泪痕的小脸,又怜又爱,不管自己也正气息不稳:“当然爱啊!”
明明知道他被美色所惑,话不足信。
在他的怀里,青渊仍感受到前所未有、连想象也想象不到的浓情蜜意。
她浑身软绵绵的,连挪动一点也不可以。
梁振东走得一如既往的早,青渊知道他轻轻起床,感叹他精力的旺盛。
虽然贪看她的娇媚,但又舍不得让她受一点寒。所以离开时梁振东亲手伺候,帮她穿上睡裙,拉过丝棉被子盖上,甚至还从抽屉找了一双薄护膝,免得她贪凉又嚷膝盖酸。
大手捧住她的小脚,再三流连爱抚,舍不得放。
他的大手又温暖捏拿得青渊舒服得瞇上了眼,渐渐进入了梦乡。
八月江城的热是真到极度的热,太阳都不是红的,白晃晃只觉得耀不开人眼睛。
午后蝉都不叫,路边的樟树叶像卧在画里,道路旁大树叶偶尔才随着地上掀起的热浪起伏一下。
这样的天,窝在家里歇暑最好。
空调加芒果冰激凌,看一部心仪电影就是最佳享受。
青渊眠到中午,她是大老板,不去上班也不需向谁请假。米娜虽然是“瑞享”的院长,但每个季度还要给梁振东交财务收支报告,当然不能计较青渊偶尔的旷工。
她爬起来先吃了一客明治的草莓冰激凌,坐在厨房的黑色流线大餐桌前,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不大安心。
杜明歌就像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
但目前她又想不出好对策。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首先要知道,梁振东每天和谁在一起,做什么!
青渊打定心意,把昨天买的东西简单的收一收,开车直接杀到“宏盛”的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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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今天这么热,你不在家待着,怎么跑这儿来了?”
阮立哲倒了杯冰水给青渊。
青渊浑身上下冒汗,小汗珠从头顶滴到地上。她烦躁地接过冰水咕噜咕噜狂饮一气,说:“不能把冷气开低一点吗?快热死了!”
阮立哲接过空杯,回答道:“这可不是我能决定的,你老公规定行政部门空调28度,每天保洁阿姨早上统一开,晚上统一关,我们连遥控器都没有。”
“宏盛”总部是在城南路“宏盛”大卖场四楼,也是阮家开的第一家大型卖场。十几二十年前的旧楼,当时资金紧张,阮次山舍不得在楼上安中央空调,直到现在都是分体空调运作。
青渊小时候被爸爸抱着来的时候这里是这样,现在再来,桌子还是那么些桌子,窗户还是那铁皮推窗,只有电脑和人是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