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遇凡看了眼衣帽间的门,附在我耳边说,“我也觉得。幸好衣帽间和房间连接的门,我上锁了。”
我笑死了,哪有人这么防自己的妈,我们衣帽间的设计十分巧妙,有两扇门,一扇是独立的门,就像房间一样,另一个小门,连通我们卧室,所以很多年前,就算我跟他吵架,睡在客房,要进衣帽间也很方便。
“我还以为,你用你的老本行来让我妈对你改观。”他的下巴抵在我肩膀。
“我这方面的确是专业,谁叫我以前那么多时尚杂志抢着要。”我很得意。因为用心,我工作得到很多赞赏。
可是回南城后,为了照顾沐沐,我一直没去上班,想着他也就那么三年完全属于我,我希望我们的美好时光能更多一点。
有时候想想,如果我现在去上班,估计要一段时间才能适应吧,毕竟丢开了那么久。
不过我依然有信心,我会做得更好。不知等到沐沐上幼儿园,我会不会重拾工作。
沈慧音在里面唤我,裴遇凡等在外面,让我快点给她搞定,让她下楼。
我抿嘴笑,裴遇凡太急了。他早几天就跟我说过,他在生日这天要放肆一些,毕竟我平常老是控制他的“量”。
沈慧音拿了我几件衣服,说回去再试试,我看了几眼,赶紧给她挑了别的,说那几件不太好看。
她半信半疑拿着下楼了,她说住不习惯别人家,于是摸黑自己开车回家。
裴遇凡高兴得很,把门一关上,就抱我上楼。
“唉,你爸在客房。”我让他轻声点。
他说,“谁还管老头子。”
没有了许子悦从中做梗,我们过得特别舒心,裴遇凡没去见过她,但是我知道,他一直在查许子惜的死。
我吃了两个星期的中药,又去复诊,女大夫又给我换了另一种药,我睡眠越来越好,肤色也比以前红润。
丁柔说过几次,我比以前更好看了,她说她也要去调理一下。我看我哥那呆木头好像对丁柔有那么点意思,只是不知道丁柔怎么想的。
裴遇凡让我别着急,让他们慢慢发展。
平静的日子如同一泓无波的水,偶尔有点小水花,也足够惊喜了。这是我要的生活。
那天陪我妈去寺庙里上香,她问我要不要求支签,问一下子嗣,我想也是,不如问一下卦,我现在别无所求,只缺一个孩子。
于是虔诚地上完香,我拿签筒来摇,求了只中签,问解签的,他说我所求的会灵验,只要诚心即可,但是要注意,有事情或小人从中作梗,要自己化解。
我听了心里不舒服,我妈要不再求一支,我说不用了,求过就行了。
回家后,我把签文告诉裴遇凡,他说我想多了,不管有谁来作梗,还有他呢。
那天我们回裴宅吃饭,发现秦文宣也在,我当即不高兴。
裴遇凡看都不看秦文宣一眼,沈慧音却解释说,她去学烹饪时,不小心把油溅到秦文宣的手上,所以她很抱歉,知道秦文宣家在东市,于是把她接回家里照顾。
我心里暗笑,沈慧音这套做法,谁不知道她在给裴遇凡和秦文宣制造机会啊!可笑!不过关键在于裴遇凡的态度,我也不会怕她。
正在发呆时,突然外面传来玻璃打碎的声音,我第一反应是沐沐,忙从厨房跑出去。
却见秦文宣的手流血了,她坐在一边,管家帮她上药,而沈慧音在责骂沐沐,甚至用手打他的小手。
“妈!”我看得眼睛冒火,她有什么资格打我儿子。
我冲过去,沐沐怕得拉紧我衣服,“妈妈,妈妈!”
“没事。”我抱起沐沐来,直盯着沈慧音,“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要打他?”
沈慧音指着那碎裂的玻璃,“你的好儿子,把花瓶打碎,弄到文宣的手,我打他还不行了?你要是这么护着你儿子,就回去,以后别来我这儿。”
当我很喜欢来这儿?她这借题发挥也得看什么事!
“伯母,小孩子不懂事,别计较。”秦文宣一脸贤惠的样子。
“小孩子不懂事,那也是父母教的。”沈慧音瞪我一眼。
“妈,你的意思是,裴遇凡当不好父母,也是你教的吗?”我不客气顶撞她。
她咬唇指着我。“苏锦年,你要是看我不顺眼,看这个家不顺眼,你可以说,为什么要暗搓搓搞小动作?文宣是我请回来的客人,你有什么资格对这样她?”
“我做什么了?你事情都没弄清楚,就一个劲指责,谁看谁不顺眼了?”我大声骂她。
然后看着我怀里的沐沐,“宝贝别哭,告诉妈妈,你有没有打碎花瓶?”
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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