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是为了能更好的看透人心,在法庭上帮助我胜利,比起寒叔叔,我可差的远了。”
“那你的天赋可要比我好多了。”寒佂可惜的摇了摇头,“那么现在呢?在做什么?”
“准备学学摄影,到时候找个杂志社做个摄影师什么的,或者自己开一家影楼,轻轻松松的过日子,乔白有能力也有本事,我可以不用那么累了。”席昭然语气轻快,对寒佂述说着自己的打算,像是完全接纳了寒佂这个人一般。
“寒叔叔,我母亲以前过的挺苦的,虽然我也希望她能再找个人,但当您真的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是真的挺难接受的,请您能谅解,也能给我一些时间让我接受您的存在。”
席昭然说的很诚恳,与寒佂对视着,没有任何的犹豫与慌乱。
寒佂点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好好对你母亲的,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儿。你也不用跟我道歉,不管多长时间,我都等得起。”
“只要您不怪我就好了。”席昭然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寒叔叔,我就先走了,改天咱们再在一起吃个饭,乔白的手艺很好的,您一定要尝尝。”
“好,我期待着。”寒佂应道,看着席昭然离开了咖啡馆他这才蹙起了眉头,然后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有些苦恼的揉了揉眉心。
手机响起,寒佂过了一会儿才接通了电话。
“昭然刚刚才离开……你放心好了,你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样的难道你还不了解吗?她虽然对我还有抵触,但也没有给我难堪,对我都客客气气的,今天我带着她去见客人,她帮了我好多忙,也托她的福,有些棘手的事儿也都顺顺利利的解决了,你那个女儿可真的是一个天才啊。”
寒佂轻笑着,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了阳光之中,温暖和煦,有些让人移不开目光。
席昭然拎着相机走在了街头,这个时间公园里的人有些少,她一个人坐在了长椅上,伸直了腿,眉头紧皱着,像是在苦恼什么事情一样。
一辆车子慢慢的停在了她的面前,席昭然听到动静抬头,看着从降下的窗户里露出来的那张脸,眉头皱的更紧了。
“然。”
男人从车子上走了下来,金色的发丝在阳光下度上了一层浅浅的光芒,“好久不见了。”
“好久不见。”席昭然面色淡然的点点头,“我先走了,再见。”
“然,怎么说咱们以前也是朋友吧?就不想跟我多说几句话?”男人连忙挡在了她面前,“以前的事儿是我不对,我也不想你怎么原谅我,可这么多年不见,我真的挺惦记你的。”
“以前的事儿我都忘记了,汉特。”席昭然淡然的开口,“如果想谈谈,那就坐吧。”
她率先坐在了长椅上。
汉特的脸色隐隐有些难看,但他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坐在了席昭然的身边,可是他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儿,离的席昭然也有些距离,“自从你离开学校之后,我就没有再见过你,只是从新闻上听到了你一点消息,现在还在做律师吗?”
“已经洗手不干了。”席昭然哟啊哟啊头。
“洗手不干?你才多大啊就想着不做了?”汉特讶异的问道,“我听说你结婚了。”
“嗯,是啊,你呢?应该也结婚了吧。”席昭然的目光落在了他手指戴着的戒指上。
“嗯,结婚了,一年前才结的,可是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离了,现在这段婚姻也不过就是勉强存在着。”汉特苦笑一声,“现在想想还是咱们读书的时候比较好,什么都不去想,只管当时玩儿的痛快就好了,不像是现在这样,很多的事情要担心,很多的事情要操心。”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人生吗,过的久了总会出现麻烦的。”席昭然笑了笑,不怎么在意的说道,“看起来你过的挺不痛快的。”
“要说痛快才是骗人的。”汉特脸上的苦涩更浓了,明明是一个很英俊的年轻人,但却被这些年的生活折磨的跟一个老年人一样,眼神中也露出了一抹灰败。
“汉特,我跟你打听一个人。”席昭然突然想到了汉特的身份,她跟像是汉特这种土生土长的人不一样,尤其还是道上的土生土长的人。
“嗯?人?什么人?你仇家?”汉特疑惑的问道,脊背也挺直了几分,“有谁惹到你了?”
“那倒不是。”席昭然摇摇头,“我母亲的男朋友,我即将的继父,一个叫寒佂的人,你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