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刘丹大为尴尬,互相对视一眼,又相视一笑。那名中年护士一脸厌恶之色,匆匆忙忙给我换药,动作大开大合,痛的我龇牙咧嘴。
最后还是刘丹从护士的手中接过了纱布,帮我重新缠上,她的动作很轻柔,让旁边的中年护士一阵翻白眼。
纱布刚刚缠好,审查组的人就进来了,他们出示了证件:“陈警官,有个案子需要你协助我们调查一下。”
我看着他们,疑惑道:“是开枪的案子吗?”
他看了眼刘丹和护士,刘丹很自觉的走了出去,那名护士也被审查组的另一名成员请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和他,他伸出手:“陈警官,你好,你可以叫我代号猫。”
“猫,你好。”我伸出手礼貌性的和他握了一下。
他打开随身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一份资料递到我的面前:“陈警官,这是关于你开枪杀人的案子,经过审理,判断在当时的情况下,你做出了最正确的反应,所以并没有触犯法律。”
我点了点头,这点在我的预料之中。我没法签字,在询问我,经过我的同意后,他拿着我的手指在上面按了一个手印。
这份文件签署完成后,他没有离开,又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陈警官,这是另一个案子,最近江城出现一个变态杀人狂。他在杀人后,还会啃食死者的尸体,请问陈警官,在十二月三十日的当晚,你在哪里?”
关于这个案子我听郑欣提起过,还给她提过建议,只是我不明白,审查组的人怎么会盯上我。
我如实回答:“三十号拦江大坝。”
“好。”在我说话的时候,猫拿出笔在笔记本上将我说的话记下,然后问道:“据我调查,您和吴警官以及郑警官碰头的时间是凌晨五点五十四分三十七秒,那么在之前的时间里,您和谁在一起,又做了什么?”
我皱了皱眉,从他精准的说出我和郑欣碰头的时间后,我就发觉这件事很不一般。
我如实回道:“和刘丹在一起,等人。”
他问道:“那么晚了您在那里等谁,您的身体应该有伤吧,并且还在审查期间。”
我有些不耐烦,说道:“当晚我和线人接头,发现了狼群组织在江城的据点,联系市局准备实施抓捕,我想这件事你应该知道。”
“请问谁可以给你作证?”猫继续逼问。
我压抑着怒气:“刘丹!”
“抱歉,陈警官,我不是有意针对你,因为刘丹女士和你已经超出了正常的友谊范围,她所说的话无法作为证据,我们还需要您提供更有利的辩护。”猫面无表情的说道,活想一部机器。
他见我不说话,给我提了一条建议:“陈警官,您说您是去接触线人,那么可否让那个线人给您作证?”
“不可能!”我想也不想的回答,且不说我现在能不能找得到一号,就算找到了,我也不想将他暴露在大众的视野下,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就抱歉了,陈警官,您涉嫌一起杀人案,我现在对你进行依法逮捕。”说着,他就拿出手铐将我暂时还不能动的手拷在了床沿上。
“你这是干什么?”我再也压抑不住怒气,从他进来开始就不断的逼问我,现在更是不由分说的直接给我带上了手铐。
对一名警察来说,带上手铐就最屈辱的事情,我愤怒的咬着牙,怒视着他。
我并没有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压抑着怒气,近乎冰冷的问道:“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后退了二十厘米,和我保持着一个安全距离,我又怎么看不出来,这完全就是对待一个极度危险的恐怖分子的做法。
他将手中的文件递给我,是食人案件的一部分线索。
第一个案子的发生实在十二月二十四日,也就是郑欣第一次为这个案子来找我的时间,死者在一家酒吧门口的垃圾堆中被发现,身上没有致命的伤口,却有被啃咬的痕迹。
经过调查,死者名叫关鹏,是这家酒吧的经理。酒吧的服务生最后看到他的时间是后半夜三点,酒吧关门,他开车回家。
验尸后,发现死者死于失血过多,致命伤口在颈部动脉处,不过凶器却不是利器,而是牙齿。在他的动脉处,清晰的看到两个牙齿印,经过对比,这两个牙齿印是人类的牙齿。
也就是说,死者是在走出酒吧后,被凶手咬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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