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飞纵马逃之夭夭,天上大雨还是不停,冒雨飞奔,一溜的功夫,眼看就进得青州城内,但是城门紧闭,而城墙上一溜的军士,也没有开门放行的意思,高飞火大,在城门前聒噪了一阵,但是没有反应,直接骂了一句“我草泥马!”,但是还得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守城武将在城墙上喊了一句,“下是哪个番号?跟的是哪个将军?何故肆意一人进城?”,现如今董卓已经下了严格命令,搜查一张人皮,诫令森严,且奖励不小,不免给了这几个守城军士机会,进入走出,须得他们搜查一边,所以比寻常更加的严紧了。
高飞勒马,挺在城门下,“吾乃校尉华雄麾下伍长,奉命围追贼匪,不想折了几个兄弟,只提着一个小头目的人头回来禀报,请城门官放行!”,高飞自恃身上的军服可以蒙混过关,手里有提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高飞砍了一个张角的护卫,顺便也就切了个脑袋下来,正好应付这班小鬼。
可惜阎王好过,小鬼难缠,况且那具剥皮尸体也被现,难道这个世上还有一个凶狠的屠夫喜欢做人皮冻吗?
城门闪开一个缝隙,钻出来三个人,躲在城墙房檐之下,避着雨水。
高飞下马,迎将过去,赔个笑脸,“军士给个面子,吾好回禀华雄校尉命令,不可耽搁啊!”,为的一个守门人,打量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和他手中的人头,面色阴晴不定,突然大喊一句,“小贼大胆,姓甚名谁,竟敢冒充华雄校尉帐下伍长?”,诘问高飞的人,脸瘦胡子稀,但是身材依旧还算魁梧,而此时他身后的两个人,已经拔出了腰上的刀剑。
高飞呵呵一笑,“城门官多心了,在下高飞,确实是华雄手下的伍长,不需要质疑!”。
站在后边,已经拔刀出鞘的士兵,问,“你说你是伍长,有身份军牌吗?”。
“与贼军撕打杀斗,遗失了,寻之不得,所以不曾有军牌在身”,高飞面不改色,从容应对。
对于高飞的说辞,明显谁都说服不了,继而那个为之人,又问,“既然你说你是华雄手下的伍长,那请问华雄校尉身高几何?骑的是什么马?用的是什么兵器?使的是什么招数?”,顿时之间,城门之前一股咄咄逼人的气势压迫过来,而那两个刀剑在手的兵士,更加不给高飞喘息的机会,“快说!!!”。
高飞脸色一沉,“未请教城官姓名?”,
“青州城门司马,张文远”。
其实城门司马的官职,就是一个看大门的,武将里最末等的人物才会去看大门,不过这个看大门的人,着实是让高飞一惊。
“哈哈哈……”,高飞突然一阵大笑,而那两个小兵莫名其妙,寻思着,“这哥们不会是说辞不下去而疯掉了吧!”。
“文远兄,莫要怪我,突然听到了意外的事情,有点止不住心情!”。
那个自称张文远的背后的两个小兵,已经怒目圆睁,“你这是嘲笑张大哥!”,说着就要动手,管它真假伍长,砍了就是了,不过却被张文远拦住了,“等他一个说辞!”。
高飞清了清喉咙,“西北军华雄,在职校尉,青州一役任先锋,统领三千军马,身高八尺,虎背熊腰,骑的是一匹枣红追风马,使的是一柄铁环劈山大刀,用的是杀人夺命克敌制胜的本领,张大城门官可满意吗?”。
那两个小兵模样的人,看着张文远的表情,似乎在征询,而张文远默许的点了一下头,他们才收回了兵器,但是高飞好像并没有说完的意思,径自回身骑上马,继续说道,“华雄,西北军中猛将,在青州一役中连斩张角几员大将,和李榷郭汜,徐荣,并称为西北军中的四只老虎,而后,董卓收了吕布做义子,世人都知道董卓有天下勇的吕布,而不知道华雄徐荣之流,埋没至此,不过一个小小的校尉,但是依在下看,你张辽张文远的才能守得了天下的城门,吕布固然勇猛,但是假以时日你张文远的声明绝对不会亚于他,良禽择木而栖,在此地看城门,在别处打城门,文远兄弟要思量一番啊!”,高飞话一落口,就踢马飞驰,而此时张文远的表情更是摸不着头绪,略有惊讶,心中暗呼,“此人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伍长而已”,想要拦住高飞,但是手中的一把木头尖枪,晃动着没有重量,“罢罢罢!想我张辽张文远一身本事,使的是银枪铁棍才够力度,而今手里软趴趴的,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啊!”,张文远止住手臂,后面的两个人也停了下来,按着城门司马的意思,把城门打开,放行。
高飞突然间精神抖擞,把手中的人头一扔,“给你点军功吧!此人乃是黄巾军头目”,然后策马飞奔,隐晦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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