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给自己上眼药的机会的,因舒妃是自己推荐了去分她权的,这一回令妃肯定说舒妃和自己是一伙的,瞧乾隆进来时神情,果然就是起了疑心。洛宁这个心寒啊,前世的弘历偏心不讲理,这一世的乾隆一牵扯到令妃和那个小燕子,更是近乎脑残。
“皇上,舒妃的事且慢说,您瞧,婉嫔还跪着呢,叫她起来罢,这一回啊,她倒是无妄受灾了。”洛宁推了乾隆一把,指一指婉嫔。
婉嫔听得洛宁提起自己,就抬头看了乾隆一眼,让乾隆瞧了瞧自己脸上的伤,又低下头擦泪:“皇上,奴才可没得罪还珠格格啊。”宫里头的女人哪一个不是踩着尾巴头会动,洛宁送了这样一个告状的机会在婉嫔跟前,婉嫔不告状才怪。
“这个,这个又是怎么回事?”小燕子没说啊。
婉嫔便把自己想去舒妃那走走 ,才到舒妃宫门前就叫小燕子的鞋子砸了一事说了,说完又看了乾隆一眼,斟酌了下语句又道:“虽说还珠格格也不算故意的,只是她也不能砸完人一声对不住也没有吧。”这无辜挨打了,要个道歉,说到哪里去可都是她的理,乾隆便是再护短,也不能说她不对。
洛宁接了一句:“这倒是小事,叫小燕子回头给婉嫔磕个头也就罢了,小燕子也不是故意的。论起辈分,婉嫔也算小燕子的母妃,小燕子给她磕头不算丢份。皇上,您说是不是?”叫小燕子去给婉嫔磕头,够膈应她了,不过啊,小燕子,既然你说我是恶毒皇后,这一回我就恶毒给你瞧瞧。
乾隆一听洛宁的处置,那可算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嗯,心上对洛宁的怀疑又去了两分。
洛宁继续道:“倒是舒妃,皇上啊,我可不会处置了。”
乾隆便问:“从前你处理宫务也是雷厉风行的,方才处置婉嫔一事也处理得很好,怎么这回倒是说不会处置了。”
这话说的有刺啊,洛宁装听不懂乾隆的质疑,道:“既然皇上这么说了,我就忠言逆耳了。说起来,小燕子的确有不是,舒妃再怎么着也是她长辈,她怎么好在舒妃宫里闹腾,便是有什么委屈,有我,还有皇上您,难道我们都不能给她主持公道了?就值得闹得舒妃伤了脚,婉嫔伤了脸吗?还闹得整个后宫都沸沸扬扬的!皇上!您别说我说话不中听,我们大清朝自开国从来,都是以仁孝治天下的,皇上您更是罕见的大孝子,万民敬仰的表率。小燕子可是您的义女,昭告了天下的,今儿小燕子这样做,万一有嘴碎的奴才传到宫外,可就成笑话了!皇上,我以为当务之急,是严令满宫的奴才,今儿的事,只许烂在肚子里,谁敢往宫外漏一个字,就拔了他的舌头!”
方才在延禧宫,乾隆叫小燕子和令妃哭得糊涂了,只记得舒妃欺负了小燕子,保不齐皇后洛宁也有份,正要兴师问罪,被洛宁这一番话一说,大觉有理,可不是,再怎么着也没有小辈和长辈动手的理,传扬出去可不叫汉人瞧我们大清朝的笑话了,不由连连点头,转头向着高无庸道:“皇后的话,你可听见了?还不传旨去!”
高无庸在一旁松奔蓖瞥鋈ゴ肌j驽屯矜啥钥戳艘谎郏及档溃夯屎笳飧鲅垡┫碌煤莅p⊙嘧硬恍17飧鲎锩闶窃诨噬细肮疑虾帕耍噬峡墒歉龃笮19樱蘸笤僬饷蠢匆换兀⊙嘧幽歉鲆澳裰慌戮捅嫩q不了了。
洛宁知道乾隆素来标榜自己是个大孝子,又是最爱面子的,就在这两事上做文章,果然看乾隆点头的模样,知道自己这一步走对了,便又道:“至于舒妃,她是宫里的老人了,便是小燕子有错,她也该徐徐劝说,开口就要打,也怪不得孩子哭闹,皇上,她和令妃同掌宫务,是妾举荐的,如今闹成这样都是妾顾虑不周的缘故,请皇上责罚。”
乾隆看洛宁自己认错,又跪下了,连“妾”都用上了,态度十分诚恳,再则方才她说的也挑不出错来,便道:“这也怪不得你,你哪里料得到这些。”说了亲自扶了洛宁起身,又向着舒妃道:“你也起来罢。”
舒妃伤了脚,又跪了许久,哪里站得起来,便是绮云扶着,也是颤颤巍巍的站不稳,乾隆看了,这才知道舒妃伤得重,想想小燕子哭诉的那些话,又看看舒妃和婉嫔凄惨的模样,不由叹了声,怎么朕的女儿就和朕的妃子们犯冲呢。
洛宁站了起来,向着舒妃道:“你说小燕子说要放两个人进宫,是什么人?哪个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