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傅景衍单手一伸,女人那两只乱晃的手就这么被擒住,被举到头顶。
然后另一只坚硬如铁的大掌,直接奔向主题,去撕女人的裤子。
没有身份,没有资格,只是替身……
明明是早就清楚的事实啊,她的心为什么会随着身上的衬衫,一同撕裂开。
“傅景衍,你放开我!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傅景衍火热的舌在她的嘴里攻城略池,女人的挣扎声被他如数吞了去。
纽扣很快被扯开,有凉意传来。
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女人的瞳孔剧烈地紧缩,然后狠狠地咬上他的嘴角。
有血腥味在空气中蔓延开。
如梦初醒。
傅景衍顽劣地擦了擦嘴角,眼底的阴冷,浓稠得化不开。
“林语柔,你有种!”
他胸腔颤抖着,从女人身上站起了起来,大步向房间里走去。
“砰——”
紧接着,门被重重地关上。
……
房间里。
窗户敞开着,海风呼呼地吹进,吹起桌上的文件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
但却吹不散男人身上的漫天怒意,反而更让他烦躁。
他向来对游山玩水没有兴趣,每次出差都是在会议室与酒店中度过。
这次奶奶安排的什么蜜月,本来就和他的公事有冲突。
但他就是看不得,那死女人装着一脸不情愿的样子!
便鬼斧神差地应了下来。
本来想着,只不过是换了个地方办公。
但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在来的飞机上,早早就把文件全都过目。
越想越恼。
傅景衍大手往桌上一扫,酒店精心布置的玫瑰花瓣,纷纷散落在地上。
手中的白色药瓶快要被他捏爆,他突然将药瓶狠狠地抛出窗外,甩进夜色中。
随后,他冰冷的视线落到了床头的挂壁式电话上。
男人原本暗沉的眸子,闪过一丝光亮。
……
林语柔双手抱着膝盖,缩在地毯上。
直到客厅的时钟指向夜里十点,她的肚子才叫了起来。
没力气再去感伤什么,傅景衍骂她也好恨她也好,她都要努力地活下去。毕竟在姐姐醒来之前,她的这条命不是自己的。
酒店的晚餐林语柔自然是订不起,她在附近商超买回了些新鲜食材。
面还在锅里煮着,给自己煎了个荷包蛋后,她无意中望了望那道紧闭着的沉香木门。
自从下午傅景衍摔门进去后,里面再没有什么动静。
晚餐时间已过,可那人似乎并不打算用餐。
她闭上眼睛深吸口气,然后从橱柜里再多拿出一双全新的碗筷来。
傅景衍有洁癖,她是知道的,所以她特地用热水细细烫过。
把锅里的面分成两份,再把那一个荷包蛋夹进烫过的碗筷里。
她捧起,站在木门前,手刚要靠上门板。
“叩叩叩——”
大门却率先被人敲起。
林语柔一愣,手里的动作停下来。
这个点,谁会来敲门?
她走过去,通过猫眼一看。
是一个高挑曼妙的女人,她穿着一身蕾丝边的透视裙,涂抹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正举着小镜子,理着一头酒红色的大波浪卷发,补着妖艳的红唇。35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