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往客厅里走,“用完就丢?傅先生对女人可真是薄情。”
她脚刚迈出半路,手臂猝不及防地被男人的大掌擒住。
下一刻,她整个人被重重地扔在沙发上,男人的身子随之压迫而下。
鼻间相对,傅景衍眉宇少了几分凛冽,灼热的呼吸如数落在女人耳根:“吃醋了?”
知道男人是在故意玩弄她,林语柔移开眼神,耸耸肩:“抱歉,我们之间的关系好像没有吃醋可言。”
对听到的答案似乎不满意,男人勾勾唇角,扳正她的脸:“说得这么义正言辞,难道刚才跑出去,不就是因为受不了?”
受不了?
呵!
直视他的目光,林语柔咬唇道:“我出去,不过是接奶奶的电话。如果你想要让她听到你们的叫声,我倒是不介意。”
男人似笑非笑,玩味地重复:“我们的叫声?”
他根本就没碰那女的,什么他们的叫声。
林语柔缄默,明显没兴趣接话。
近在眼前的,是如画的眉目,和如玉的肌肤。
男人心一动,冷硬的轮廓柔和下来,吻落在她白皙的脖颈,声音多了几分蛊惑:“可我更想听你叫的。”
话语间,男人将她的上衣推高,大掌在那腰间流连。
身下的人这才活了过来,她打掉他不安分的手,眼睛发酸地道:“刚才的女人还没能满足你?傅先生不觉得这样很脏?”
想到这只手刚碰完别的女人,又来碰她。
林语柔像吞了只苍蝇,胃里犯恶心。
傅景眼神阴冷下来,尾音上扬:“脏?”
身下人别过脸,不说话。
感到她的躲避,傅景衍嘴角那抹嘲讽更深了,“有多脏,是拍下床照作纪念,还是婚前失贞?”
似乎还不够发泄心底的烦躁,男人继而俯在她的耳畔,低哑的声线仿佛地狱中传来。
“再脏人家也是第一次,林语柔,就连一个外围女都比你干净。”
“轰——”
林语柔浑身发冷,微微颤抖起来。
不得不说,傅景衍是个一语中的的高手。
总是能一刀戳到她的痛处。
当年艳照门风波正起,姐姐让她陪去酒吧解愁。她虽然对酒精过敏,但在姐姐的劝说下喝了一小杯。
之后整个人都晕乎乎的,记忆零碎起来。
她只感觉被一道灼热的男性躯体压着,然后有人在她耳畔吟着她的名字,随后就是贯穿身体的刺痛。
半夜酒醒时发现自己在酒店的床上,身旁还有个陌生的男人。窗外的月光照进,隐隐看到他硬朗的轮廓。
那是她第一次和男人这么近,还没来得及看那是谁,她便慌乱地跑了。
出酒店后,打姐姐的电话打不通。她便打车回到家里,还被起夜的姑姑林倩影撞到,说什么果然艳照门的事不假,她又去泡男人。
第二天下午姐姐才回到家,心急地抱着她说,昨晚她去洗手间后再也没回来,还担心她出了什么事。
傅景衍的冷哼声把林语柔拉回现实。
他粗粝的指尖暧昧地婆娑着她的唇瓣,讥诮道:“怎么,这张小嘴刚才不是还挺能说的,现在却说不出话了?”
闭上眼,林语柔喉间溢出苍白的字句:“傅先生说这么多话不累吗?要做就快点。”35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