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芳的内心里有点儿轻视哥哥急于求成德性,眼珠一轮,微微笑了,故弄玄虚地说:“当然行。相信我,女人就是怕哄。你放下身段,就装一下傻呗。”
“我还是担心不管用,你大嫂不会吃这一套。”
“你不试一下,怎么知道我说的不管用呢。哥,你就听我的吧,肯定没有问题。”
“那好吧,我试一下再说。”
“哥,我可把话摞在这里,你要拿出姿态来,否则,谁也帮不了你啰。”
“那好吧,我听你的。试一试。”
“加油!”
陈秀兵坐在小汽车里想着往事,后来有了儿子可宝,现在都四岁了,而妹妹再也没有提那个“赌”是什么。只是现在他陈秀兵在笑话自己:原来女人也最怕男人真傻,但是金钱也是最能说明问题的事情。
陈秀兵吐了一口长气,开头车回到家里,保姆小芬见他回来了,急忙来开门。陈秀兵一进便问:“小芬!可宝妈妈回来了没有?”
“在楼上。”
“可宝呢?”
“睡着了。”
“咽,没有你的事情了。”
“叔叔,要不,我帮您煮点宵夜吃。”
“不用了,你去睡吧!”
陈秀兵边说边上楼来,在闻叙房间门口停留了一下,欲开门进来,转身离开,只听见里面闻叙在说话:“进来吧!”
陈秀兵犹豫了一下,开门进入闻叙的房间里,她正在电脑面前操作着行情股市,一边问:“这么晚了,你上哪里去了?”
陈秀兵有些难为情在笑了笑说:“哦,有点事情,有点小小的事情,是……”
陈秀兵想说出自己刚才去做了什么事情,可是妹妹陈秀芳说过,这件事情暂时不要告诉家里的人,这一点是陈秀兵最守“信用”的,当年烟草专卖局的个案,他凭的是就是这么一个信用,没有出卖领导,没有出卖朋友,没有出卖单位,现在也是如此,对于妹妹,他更不用说信用妹妹陈秀芳了,就凭她从自己这里要了几万块钱的事情,这么小的事情,特别是钱的问题,也不能轻易告诉他人。话到了嘴边,陈秀兵改口说:“是两个生意上的朋友,临时约我出去喝了两杯。”
“生意上的朋友?你交什么朋友,我不想知道,但是公司是我一手创办起来的,几乎付出了我的全部心血,不能因为你的什么朋友而跨掉。好好好了——”
闻叙忘记是在自己的家里,在跟丈夫说话,把“操盘”上的行话给带上了几句,令陈秀兵不知所谓。
陈秀兵对股市是一窍不通,什么走向、下滑、上浮、恒生指数、成交率、最近牛市、熊市,“狗食、猪食”都不清楚,谁跟他说这些行话,简直是美国人跟印度人说英文:叽叽对哦哦。闻叙则不同,她会说英语、日语,她懂得金融,懂得管理,在做生意过程中,比其他人做实业,她有自己的个人优势。其实办制衣厂,还不是她的主要用意,前提是她对行业不是很了解,也不是真正的兴趣,而是一个必需的过度跳板,股票才是她真正的人生目标,她突然停下手中的事情,说:“我想跟你说个事情?”
“什么事情?”
“公司最近有一个帐目有问题。”
“什么问题?”
“你不要在我面前装聋扮哑。”
“我干吗要在你面前装聋扮哑。”
“那你说说,那两笔货款是怎么回事。”
“那两笔?”
“韩国和新加坡的货款。”
“哦,不是财务上做好了帐么。”
“我知道财务上做好了帐,但是那些钱呢。”
“钱,不是在公司帐务上。”
“你还在装聋扮哑,认为我好忽悠是不是。”
陈秀兵开始有些生气了,说:“嗯,我用钱好象不要在你面前打报告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是老板,当然不要向我打报告。”
“你想暗示我什么?”
“看来我不把白纸黑字给你看,你是不会跟我说实话,我想知道韩国那张货单票款上的五百万的去向。”
“哦,你是说那个钱呀,我投在了新都电视制作中心,占了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新都电视剧制作中心。正在拍摄的电视连续剧《新都情缘》,看来你也有你的投资股份?”
“很可惜,我晚了一步。”
“我们不是行业专家,最好不要去介入,到时,一些……”
“是一个朋友的邀请,我没有办法,合股投资。一旦成功,很快就能收回来了,而且利润可观。”
“如果按照你的思路,象你这样做下去,制衣厂只得停牌。”
“炒股少破点不就得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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