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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微微一笑,把一只魍魉从锦囊里放了出来。
魍魉一从里面出来,就要逃走,可是二叔的右手食中两指却是并指如剑,嘴里念念有词,在空中划了几个线条。
只见正要窜走的魍魉,就好像是被捆住了一样,不停扭动,幻化出一张类似人类的脸孔,脸上的表情似乎十分痛苦。
忽然,二叔的手一弹,把那只魍魉扔了出去。
我见状大叫道:“二叔,你怎么把它给放了?”
二叔呵呵笑道:“这种东西,胆子又小,又十分狡猾,如果不让它吃点苦头,我们不一定能找到它的巢穴。我用缚鬼术教训了它一下,它现在只想着逃命,应该不会再故布疑阵,我们只要跟着它,就能找到它们的老窝了。”
我们远远地嗖在魍魉的后面,只见它穿过工地上搭起的架子,直接就向挖了一半的楼基跳下去。
我感到有些奇怪,如果说它们的巢穴就在大楼的地基里,工人当时挖坑时怎么没有发现?
只见魍魉跑到了坑的一角,忽然往坑壁上一扑,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毫无疑问,魍魉的巢穴,应该就在坑壁里。
二叔让我上去拿了几个锄头和铁铲来,我们三个合力在坑壁上挖起来。
半个小时以后,我们在坑壁上挖了一人多深,然后我们面前就出现了一个洞口。
二叔从袋子里拿出一个手电筒来向洞里照去,发现里面的空间并不大,只有半间房子大小。
这样一个洞,也不知道是天然形成的,还是人为建造的,又或者是这三个魍魉弄出来的。
只见手电光里,整个房间亮晶晶的一片,到处都是黄的白的东西。
在那些东西的上面,那只逃回来的魍魉就躺在上面。
二叔如法炮制,又把魍魉抓了起来,这一次它挣扎得更加厉害了,那张幻化出来的人脸上的一双眼睛,贪婪地看着地上的那些宝贝,极其不舍。
看着一地的东西,我问二叔:“这么多东西,我们怎么带走呀?”
二叔笑道:“这些东西虽然看起来很多,其实大部分都是没有价值的。魍魉只是喜欢闪晶的东西,你别看着都是黄的白的,其实大部会都是铜的或者铝的,真正的金银其实很少。”
听了二叔的话,我和吴一手从地上拿起那些东西来,果然如他所说。
我有些泄气:“既然都没什么好东西,那我们还费这么大的劲,挖这个洞干什么?”
二叔笑笑道:“对我们修道人来说,真正珍贵的,并非是钱财,法器,功法,才是最值钱的。
说着,他的目光转向了刚才魍魉趴着的地方,从那里拿了一个红色的戒指对我道:“这个戒指应该是血玉的,这三个魍魉应该最喜欢它,所以会经常把玩它,久而久之,这个戒指就有了魍魉的一些气息。你戴上它,就可以感觉到周围的鬼物了,至于有没有其他功用,那要你自己体会了。”
吴一手看到二叔把那个戒指给了我,连说二叔偏心,他也是二叔的师侄,二叔却没给他好东西。
妈的,一个中年男人那样说话,我一身恶寒。
二叔却是不理吴一手,又从袋子里拿出了一个像白布缝成,只有一尺大小的袋子,让我和吴一手把地上的东西装到里面去。
说来奇怪,地上的东西看起来很多,可是我们一直往布袋里装,最后竟然全部装了进去,而布袋看起来还没有满的样子。
我伸手从二叔手里把布袋拿了过来,想试试有多重,“嘭”地一声,布袋直接掉到了地上,把我也坠得差点摔倒。
吴一手却是目瞪口呆地道:“乾坤袋!二叔,你哪里来的这种宝贝?”
二叔还是老样子,神秘一笑,并不解释。
我们从洞里出来以后,二叔给胡老板打了电话,很快他就派车来把我们接到了别墅里。
当胡老板听说我们把魍魉全部抓住了,十分兴奋,要看看魍魉到底长的什么样子。
二叔也在胡老板的眼皮上抹了一点那个液体,他看到魍魉,十分惊奇。
工地被迫停工,每天都在损失,我们给他解决了这个大麻烦,胡老板十分高兴,当下就拿出一万元,算是给我们额外的报酬。
抓魍魉,其实只是小菜而已,我们真正要处理的,还是胡娟儿的病。
胡老板又给胡娟儿的同学打了个电话,对方说明天一早就会到洛阳。
胡老板告诉我们,我在上三楼的时候,小蛟在我的胸前一直乱动,似乎想要到胡娟儿的房间去,我使劲按下了它,生怕被胡老板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