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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可倾哪里知道当一个人想知道另一个人的状况的时候,有的是办法,更何况两人的住所离得还不是很远。
“我?没事,只不过睡不着出来走走,没想到你也没睡,怎么?有心事啊?如果可以的话……可以说与我听,一人计短两人计长不是?”厌离试探性地说道。
寄可倾想了想,觉得这话甚是有理,于是点点头,“其实也不过是心,有迷惘罢了”她顿了顿,“不知道我现在的做法是对是错。”
白月自听完之后挨着寄可倾坐了下来,“其实每个人每时每刻都在做出选择,可是谁又能确定自已的选择就是正确的呢,不过是根据现在的想法的出自认为最正确的选择而已。”
听着厌离这样说,寄可倾想了想,“也是,做了自认为最正确的决定即使将来结果不尽如人意,可又有何后悔的呢。”
似是看出寄可倾心生动摇,厌离再接再厉,又继续说到:“对!尽人事,听天命罢了。”
“谢谢你,厌离。”寄可倾知道他这是在开解自己,不由得心生感激,自从来到这异世寄可倾得到了许多以往所不俱备的东西,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吗。
看到寄可倾释然的神情,厌离知道自已达到了目的,转头看向天空,突然觉得这月色也比刚刚亮了几分,空气也变得更加怡人了。
寄可倾越想越觉得轻松,同时眼皮也在不由自主地变重……
当厌离转头再看向旁边的女人时,却发现她已经抱着膝盖睡着了,他不由得哑然失笑,“呵呵,真是……”
白擎泽是亲眼看见这个白家军的领头人是如何温柔地将寄可倾抱起送入房间,然后又如何小心翼翼地将人放在床上,动作轻柔地将被子盖好的。
“我说厌离你这金钢钻什么时候也化为绕指柔了。”
似是没想到白擎泽会如此不知趣地看了全程,而后还没羞没臊地调侃,厌离此时有些羞恼,“白擎泽你真是的,这时候你不应该管住自已的眼情和嘴巴么。”
“得,是我错了,我走还不行嘛,哎,有些人就是痴情啊!哎……”白擎泽还没说完就被前来寻他的白炎白棋拉住了。
“行啦,你别在这儿打趣将军了,有本事你也找一个去。”白炎对于他对自家将军的调侃很是看不惯,于是忍不住刺激他。
白棋这时也不甘示弱,朗声道:“就是,走吧,晚宴时喝得不爽,灌得全是水,不如我们找个地儿喝上几杯打打牙祭如何?”说道后面的时候,他的声音慢慢低了下来,将军应该不会阻止吧?
“行啊,正好有些日子没有团聚了,今夜正好把酒言欢。”白擎泽听到白棋的提议很是赞同,当下也不想着去调侃厌离了。
白炎也忍不住重重地点了脑袋,“说的对,今晚就让我们好好叙叙旧,也算是给白擎泽接风了。”
屋内的厌离听到三人的对话,不由得笑骂道:“这三个不省心的。”
也好,让他们今晚先吃点甜头,等过了今晚,呵呵,想到这里厌离不由得露出了狐狸般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