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高富贵和王一蛋这两个倒霉玩意,撞邪撞到急眼了,虽说孙无义压住了咒,但也只压了两三天,就又发作了。
两人每天被穿红寿衣的自己跟着,吓的半死不活,无奈下,只得来我家堵我,想威胁我把咒撤了。
这时孙无义就说,你俩别急,眼下,我先把你爹的婚事操办了,回头我去找那小瞎子,我把他弄死了,咒不就解了吗?
我听孙无义讲述完前后经过,又要来他堂口的地址,然后冲欧阳薇点了点头。
欧阳薇阴阴一笑,神色诡异起来,她微微一抬手,孙无义双脚离地,身体悬空,扑腾了几下,硬是把自己活活吊死了。
欧阳薇葱白的手指,朝地上的篝火虚弹了下,那火苗子腾地窜起来,烧的噼里啪啦乱响。
欧阳薇哼着小曲,拿出个小瓶子蹲在下面接油。
这地狱般的画面,给母女俩看的满脸惨白。
我拉着她俩转过身,姜容颤抖着问我:“李师傅,一切都结束了吗?我们不用再跟他……那个了吧?”
我轻声安慰她:“阴喜被彻底破解了,你俩再不用担心了。”
看向一旁的高老柱,我又道:“这老瘪犊子也逃不掉,周大哥在阴间等他呢!”
此时的高老柱瘫在地上,大小便失禁,一脸绝望,跟条死狗似的。
姜容胆子也上来了,想起之前所受的屈辱,她冲上前,狠狠朝高老柱要害处来了几脚。
高老柱抱着裤裆惨叫,满身满脸的土。
不久前,他还幻想着今晚当新郎,春宵一夜值千金。
如今梦碎黄泉。
剩给他的,只有永生永世无尽的血腥折磨。
欧阳薇处置完孙无义的尸体,把我们喊过来,轻轻摇铃。
梦,到此结束。
我们几乎是同时醒来的,睁开眼后,我注视身旁的母女二人,又瞧了瞧自己的胳膊和手掌。
我曾以为,在了解风水和命理后,我已洞悉了生死和命运的本质,现在看,我根本就什么都不懂。
我刚才经历的,是梦吗?那为什么我醒来后,还带着梦里的伤呢?
噩梦,竟照进了现实?
那么,梦里被吊死的孙无义,也同时死在了现实中呢?
“当然了,难道你还想再杀他一次不成?”
欧阳薇被我的提问逗乐了,温软的玉手抚摸着我的脸:
“你不懂梦,有些梦是假的,有些,是真的。”
她伸着懒腰,晃动着装满油的小瓶子,满意地收进兜里。
醒来后的姜容和姜幼初,也都是满身满脸的冷汗,胸脯急促起伏着。
我管姜容要来酒精纱布,脱掉衣服,把伤口包扎了一番,醒来后,过度失血的头晕感,依旧折磨着我。
窗外,已是深夜。
太累了,我不打算回去了,简单冲洗了下身体,我在客厅打了个地铺,又沉沉睡去。
……
第二天中午才醒来,头晕总算缓解了,姜容做了满满一桌子菜,招待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