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问题

常的办法，这丝毫影响不到两家的合作。

    张在庆显然也不喜欢这个时候讨论工作，朗声洪阔：“韩乔不必再说了，跟‘唯一茉莉’合作，美织是受益方，是俊奎当初提出的建议，我们也同意。”转向韩乔，神情肃穆，“在家里，就陪爷爷奶奶好好说说话，工作上的事，我们到公司再讨论！”

    韩乔欲言又止，见张在庆冷然的脸色，哪还能不识趣，点头致礼：“好，那我们就继续听方特助讲她家里的故事吧，我也觉得很有趣！”

    我深知客是客、主是主的道理，现在韩乔和张俊奎的关系正你侬我侬，我应该把众人关注的目光转移到她的身上，促成好事。

    我笑了笑，转向身旁的爷爷奶奶，瞄了张俊奎一眼，学着他上次捉弄爷爷奶奶的语调：“说我的故事有什么意思？一个孩子调皮捣蛋，谁没见过？不如，”爷爷奶奶听见我拖长的尾音，都注意着我，“我们继续讲讲爷爷奶奶在草垛里的故事吧？”

    机器翻译得极快，很快，客厅里又一阵大笑声。

    大家把目光转向张爷爷奶奶，张俊奎又狡黠起来，开始说起生活中爷爷奶奶的趣事，笑声不断……

    夜晚渐浓，我看准时机，提出告别。

    张爷爷奶奶十分不舍，拉着我坐着不动。

    爷爷说：“前些日子一直住在家里，要不今天也不回去了，反正这几天都要到美织谈工作，不如明天跟英淑一起出去吧？”

    我摇了摇头：“我和雷助理已经把情况了解得很全面了，这两天在公司打详情报告，所以住在酒店，到我公司上班方便。刚才我已经打电话给雷助理，这个时间点，他应该准备到门口了。”

    我抱着奶奶的胳臂，露出肆意的笑容，“张社长说爷爷奶奶的故事一千零一夜都说不完，我才来几天，刚听到千分之一，哪里听够，下次再过来，继续听！”

    说着，院外果然响起一阵汽车急驰而来刹车的声音。不一会儿，家政嫂就走进来，后面跟着雷霆钧。家政嫂鞠躬行礼：“雷助理来了，说来接方特助回酒店！”

    雷霆钧气喘息渐渐放缓，脱鞋过来行礼问好后，对我说：“天色不早了，我送您回去吧？”

    张爷爷奶奶依依不舍，奶奶拉着我不放手。

    张在庆用H语说：“奶奶，您就放方特助回去吧？她这两天要整理报告上交公司，公司同意后就会派人与我们接洽，时间紧迫！”转向我，眼色柔善，“我已经跟方特助说好了，她回国之前，一有时间就过来陪你们！”

    韩乔一听到“回国”这两个字，顿时眼睛一亮，似乎忽然感觉我的问题根本不是问题，脸色转柔，闪亮的眼眸看向我，问：“那方特助什么时候回国，到时候我去送送你？”

    所有人的目光又聚焦到我身上。

    我略加思索，回答：“原计划是这两天，”没想到这么快，爷爷奶奶脸上一阵失望，“可现在还忙着与美织合作的事，等合作申请批准下来，我再回去吧！现在一时半会急不了。”

    张爷爷奶奶紧绷的脸这才放松，韩乔脸上的敌意也褪去，奉上迷人的笑颜：“美织和‘唯一茉莉’合作，其中也有我的工作，你这两天要是有我能帮忙的地方，尽管提出来，我会尽力！”

    她这一番话，张家人一听，全都露出了笑意。

    我顺水推舟，说：“那正好，”看向端庄秀丽的朴英淑，“朴社长一直担心培训设计师的问题，不知道韩乔小姐能否抽空到美织走走，交流关于培训“唯一茉莉”设计师在珠宝配饰方面的计划？”

    那是求之不得，韩乔脸上愉悦的神情明显，瞟向张俊奎，喜滋滋地说：“当然可以！关于酬劳，既然大家是朋友，我会跟公司说明，我个人要求不高！”

    我哪还不知道领情，感激涕零，转向爷爷奶奶，说：“爷爷奶奶，以后韩乔小姐加入我们的合作中，会有更多的时间到家里来。当然，”笑容暧昧，语调怪异，“以后她要是变成了家里人，爷爷奶奶可能都会把我忘了！”

    我一副醋意大发的样子，转而却笑了。

    全家人哄堂大笑。

    韩乔娇媚横生地瞪我一眼，不再说话。

    张奶奶终于放开我，说：“瞧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以后不管你什么时候到我国来，都要到家里来住，又怎么会忘记你呢？”

    “好！”我不失时机地起身，鞠躬与各人辞别，“那我们就回去了，以后相聚的机会还多的是。”

    雷霆钧也鞠躬道别，与我一同走出门口。张家人将我们送出院门，挥手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