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我呀?
这是挑衅,也更是羞辱。
张塘的小弟兼保镖松开握住左轻狂的拳头,用力一推,左轻狂便踉踉跄跄的跌坐在地上。
今天,本是左轻狂最开心,最幸福的日子,由于眼前这个男人的出现,一刹那间,他从天堂跌入了地狱,所有的屈辱全都寄居在他的身上,这种感觉让他想死。
为什么?为什么命运如此的不公?为什么上天要这么折磨他?
他不甘心啊!
凌如月蹲下身,伸手想要去搀扶左轻狂。
不料,左轻狂一把推开她,吼道:“走开,不要碰我!”
“轻狂……”凌如月的双颊布满泪痕。
张塘再次走上前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左轻狂,不无嘲讽着说道:“哟,左少爷好大的脾气呀,我还真是有些害怕了呢!”
这时候,一个不明飞行物以肉眼难以分辨的速度朝着张塘的面门飞了过去,只听嘭的一声,正中张塘的额头。
张塘几乎站立不稳,险些摔倒在地,他痛的捂着自己的额头,大骂着说道:“是谁!谁他妈的偷袭老子。”
骆辰知道,事情发展到这种状况,他不得不站出来了,虽然这是左轻狂的家务事,但自己的兄弟受到别人的欺负,这是万万不能的。
“很好玩吗?”骆辰走上前去,拍了拍左轻狂的肩头,然后一把将他拉起,示意剩下的事情交给自己解决,最后眼神玩味的看着对面的张塘。
张塘眼神凶恶的盯着骆辰问道:“你说什么?你又是谁?”
骆辰很是无奈的解释着说道:“你一下子问了两个问题,但是还没有回答我先提出的问题,这样吧,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很好玩吗?很好玩吗?很好玩吗?”
好玩?张塘仔细琢磨了一下骆辰的话,然后他怒声说道:“小子,你敢耍我,你找死。”
骆辰连连摆手说道:“没有没有,我在很认真也很耐心的问你,你还是没有回答我,这让我有些为难呢,你不觉得破坏别人的婚礼是很不道德的行径吗?而你却把它当作一种乐趣,想想真是不爽呢,你觉得你该受到怎样的惩罚呢?”
张塘怒极而笑,说道:“惩罚?老子天不怕地不怕,你能把我怎么着?刚才偷袭我的人就是你吧。”
“没错,恭喜你猜对了,可惜没有奖品,当然如果你实在想要的话,我也可以再送你一颗。”骆辰把玩着手里的糖炒栗子说道。
张塘已经忍无可忍了,他之前的预想不是这样的,明明就是想雪中送炭,哦不,是婚礼送绿帽,把左轻狂狠狠的羞辱一番,然后再潇洒至极的徜徉而去。
这是多么唯美又温馨的画面啊——当然,这是张塘自己认为的。
可是,风云变幻莫测,这个毫不起眼的野小子居然打乱了自己的计划设想,用他小弟们的话来讲,塘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既然如此,张塘也没必要忍气吞声,他招呼身后的小弟说道:“给我狠狠的教训他。”
得到老板的命令,两个保镖小弟很认真的要去执行。
此时的左轻狂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他一把冲到骆辰的身前,对着张塘眼红着说道:“张塘,有什么事冲我来,不要为难我兄弟。”
“你兄弟?左轻狂,碍于你家族的情面,我不想动你,只是这个小子竟敢当众羞辱我,你觉得我会这么容易放过他吗?”
骆辰把左轻狂拉了回来,一脸严肃的看着他,说道:“左轻狂,你信不信得过你兄弟?”
左轻狂点了点头。
“好,那么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就好了。”骆辰保证着说道。
左轻狂沉默了。
骆辰指着张塘的脸问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张塘的心中一惊,心想,难道这小子大有来头不成。但转念一想,虽然能参加婚礼的宾客都是燕京的一些名流,可真正上得了大台面的一个都没有吧,再说了,谁会为了一个左家的小辈得罪自己的家族,他们张家可是有沈家这个大靠山,谁想动动他们,还真得掂量一下自己有没有这个实力。
而眼前的野小子,穿着一副寒酸样,谁家的公子哥会穿成这样,有几个公子哥会像左轻狂似的扮演穷人?
想到这里,张塘的底气又充足了不少,他鄙视的说道:“谁他妈的认识你是谁?不过我保证,很快的,你就会变得你妈都认不出你。”
骆辰也不在意张塘的轻视,他只是很轻松的说道:“我妈认不认得我,我不关心这个,只要你不认得就好,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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