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凤城恢复以往的祥和热闹,府兵巡逻一恢复以往的节奏,百姓就像是收到某种信号,开窗开门出来逛街透气。
街上一整天都热热闹闹的。
失去亲人的伤痛慢慢被时间治愈,活着的人还要笑着活下去。
在贵客走后,原家为亡人戒斋渡佛,入土为安,七天后才恢复原状。
文琴在吃了游方道士留下的丹药后,内伤外伤迅速康复,很快就如正常人一般,不用整天在房里休养。
或许是经历过差点就和心爱之人生离死别,文琴在一天早上当着原家所有主子的面,求娶文祺。
在所有人鼓励的眼神中,文祺含泪答应。
文琴和文祺的婚礼虽然比较赶,只有十天时间准备,当事人虽说一切从简,但原澈他们都不愿委屈一对新人,林幼安亲自主持婚礼,为文祺备嫁妆,让他在别庄出嫁。
说亲,采纳,聘礼,样样不缺,文祺的嫁妆备满整整十八台!
作为一个侍从,有如此丰厚的嫁妆,不知羡煞多少人。
婚礼办得很热闹,所有原家的人基本都讨了杯喜酒。
原澈之前的为文琴和文祺办一个热闹的婚礼经林幼安的手实现了。
原澈还特地分了个院子给他们,以后他们还有将来的孩子都住那里了。
婚礼过后,日子慢慢过得平静,原澈和林幼安也没有再老是争锋相对互相看不顺眼。
原澈忙着外头的生意,林幼安负责原家的事务往来,原爹是完全不管事了,两夫夫一个主内一个主外,看着十分和谐。
但是原爹有个烦恼,就是两夫夫的感情似乎没什么升华,起码他们至今还没圆房。
别小看上了年纪的人,他们的眼光可毒辣了,林爹能看出来的问题,原爹自然也看得出来,只不过他一直没提,想着这两夫夫一开始没相处过,互相没感情,澈儿不喜欢包办婚姻,自然排斥一见面就发生亲密关系,安儿的身体不是很好,不能勉强,于是只能先慢慢相处培养感情,顺便养养安儿的身体。
可如今,成婚快四个月了,安儿看着也健康,这么久就病过一次,没多长时间就养好了,至今都没再犯过。
两人也相处一段时间了,彼此也熟悉,可是两人还是熟悉有余亲密不足,似乎还有隔阂。
原爹急了,这可怎么行他还急着抱可爱软糯的小孙孙呢!
澈儿的性子自己了解,他责任心重,娶了的夫郎即使一开始不喜欢,他那份责任心还是会促使他把注意力放在安儿身上,不会再看别的哥儿,但他对感情之事一直不太主动,不然原爹也不会撒泼耍赖的要他娶夫郎,如果不这样做,估计他家爷儿会单身一辈子。
原爹真想狠戳他儿子一顿,熟悉了之后不知道水到渠成吗?推一步走一步的,他能推多久这性子是像谁的明明他父亲都没有这样。
原爹对林幼安旁推侧敲过,安儿是个哥儿,问到同床之事就害羞,问些更私密的,还茫茫然,显然不知何为洞房,不用想也知道出嫁前他爹给他的那本书没拿来看,忒单纯。
但是澈儿他知道啊!而且还是个爷儿!他不主动谁来主动
难道是澈儿身体有问题原爹想到这个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这可不行,原家可不能绝后啊!
于是,连着几天,原澈的餐桌上三餐都多了碗汤药,原澈一开始没多想,只以为原爹是觉得他这阵子辛苦了想给他补补,心里还特暖心,果然是亲爹!
可喝了几天后,原澈上火了,本就是血气方刚的成年人,一天三餐不落的喝了大补之药后,原澈补过头了,还特丢脸的在管事面前流鼻血。
这回原澈反应过来了,自然也知道原爹的打算,怪不得这几天血气上涌,自撸的次数都变多了,睡觉都烦躁得睡不着……
于是,原澈自此躲他爹如躲虎,一到餐点就不在家,不到夜深人静不回家,不等天亮就离家。
如此几天之后——
“安儿啊!这是为爹亲自熬的汤药,你送去给澈儿喝可好?”原爹将熬了好几个时辰的一蛊药递到林幼安手上,笑眯眯道。
“可是爹爹,我不知道夫君在哪啊。”林幼安接过。
“我知道,澈儿他现在在布庄,你送过去可要亲自盯着他喝光。”原爹叮嘱道。小样,以为躲起来可以了吗?山不来就我,我就来就山。
“嗯。”林幼安没推辞,应声后,就带着青音和府里的一个仆从,给原澈送原爹的爱心补汤去了。
他不认识去布庄的路,只能让小厮带路。
“阿嚏!”
原澈揉揉鼻子,心里咕哝,谁在挂念我站在五颜六色的大染缸前,半湿的染布,蜿蜒着垂挂在高高的木架上,红的青的白的蓝的黄的紫的各种颜色布匹犹如彩虹挂在天空,在和煦的阳光下仿佛熠熠发光。
几个手袖挽起的小爷在搅动着染料,一旁的管事站在原澈身旁。
“这批布具体什么时候可成”
“少爷,这批布再晾个四五晴天即可成。”管事的神情轻松,这几天看着是晴天,很快就能成。
原澈点头,不再言语,看着工人在那做事。
这时,有仆从来说,少夫人来了。
难得啊!原澈十分惊奇,林幼安不是一直挺宅的吗?能不出门就不出门,这会儿怎么主动出来找他了莫非是有什么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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