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名博拿出一块黑布,把南宫锦川眼睛蒙了起来,转向柳烟柔。“小姑娘,年纪轻轻,不家学针织女工,怎么学男人家干起杀人勾当来了,不过,一看你就是个心软孩子,不然,怎么会犹豫了那么久,也没有下手呢。”
“你没有睡着?”柳烟柔面色一变,她看了那么久,却没有看出来这个老头是装睡,他为什么会装睡呢?
“哈哈,睡着?今天本相香炉跟以往有所不同,我就知道肯定有事,这些年来,本相所遭遇暗杀还少吗,你这样嫩,还差得远呢,说吧,想活还是想死!”柳名博那双眼睛贼溜溜柳烟柔身上乱看,上三路下三路,看柳烟柔真想抽死他,道貌岸然外表下,居然是这么个玩意儿,简直是衣冠禽兽!
“当然想活,是人哪有想死呢,大人,相国大人,您只要让我活着,怎么都行。”柳烟柔努力堆出一脸笑容。
南宫锦川被蒙着眼睛,依然气定神闲,样子根本就不像是被抓起来马上就要砍头刺客,他支棱着耳朵听着烟跟柳名博对话,好奇着这个女孩子刚才如此自信,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
“那么现本相给你两个选择,一,你说出幕后主使人名字,二嘛……哈哈,你只要……”柳名博没说完,就被柳烟柔打断了,她怕下面话说出来,就再也没有挽回余地了。
“大人,你过来,离我近一点啊。”柳烟柔急忙打断他话,还伸出小舌头舔了舔自己干干嘴唇,这是她很久以前学过唯一一个勾引男人小方法,还不知道管不管用呢。
柳名博会意,欺身向前,既然被点了穴道绑了起来,他就有十足把握,这个女孩子现真为了活命,什么都肯做,毕竟,这样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左不过享受完了再杀,那才不枉他费了一番心思嘛。
“大人,你看我脖子多白多细啊,来啊,摸一下,摸一下嘛。”柳烟柔对着送过来脑袋轻轻说着,柳名博急色听命行事,真把大手摸向了柳烟柔脖子,她觉得一阵恶心,这个家伙应该很容易摸到那人皮面具边缘吧。
“大人,你有没有摸到这里有个东西啊,我本人可是长得比现要好看千百倍呢,难道你不想看看吗?”柳烟柔继续柔声诱惑道,她声音发嗲,自己听着都觉得恶心呢。
“哦,是吗,那我倒要看看,到底是怎么样花容月貌,小娘子,刚听你声音,我骨头都要酥了呢。”柳名博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他摸索到人皮面具用力撕了下来,见到真面貌那一瞬间,他面部表情就像京剧里变脸般,格外五彩斑斓。
“烟柔,怎么会是你!”柳名博瞪大了眼睛,手像触电般缩了回来,语气里是满满惊讶和愤怒,“你到底是谁!到底想干什么!”
柳烟柔知道该开始了。她睁着水汪汪大眼睛,委屈瘪瘪嘴,眼泪眼眶里打转,“爹爹,你还记得烟柔?”话音未落,眼泪便大滴大滴滴落下来,“我还以为,爹爹早就把您这个唯一女儿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呢。呜呜……”
柳名博脸上青一块白一块,疑惑着,“你真是我烟柔,你还活着?”
“爹爹,你向来多疑,现竟连自己亲生女儿也不信了吗?三年前,我为保贞节自杀,爹爹狠心将女儿抛弃,幸而女儿命大,被我身边这个人救了下来,若不是他,女儿恐怕早就命丧黄泉了!
爹爹,女儿那时候高烧不退,而且胸口伤口还血流不止,昏迷了那么久之后,有很多事情都忘记了,我只记得我名字,爹爹把我抛弃事情,女儿也是后来根据这个名字才调查出来,你可知道,得知真相后那一年,女儿过是什么日子?”
看着柳名博青一阵白一阵脸,还好还好,他并不是灭绝人性,她满意叹了口气,“这一年,女儿就像地狱里游走,我恨你,却又挂记自己父母,这样矛盾,几乎把我撕成两半,爹爹,你记不记得,今天是女儿十五岁生辰,也是您埋土里烟柔死祭啊,女儿实忍不住了,才会跑了过来。
我戴着锦川哥哥制作人皮面具,带着一把锋利匕首,终于混了进来,走到了你床前,我恨,爹爹,可是我,我下不了手,爹爹啊,我下不了手啊……”说着柳烟柔眼泪扑簌簌掉下来,无声流泪显得可怜楚楚,柳名博身上剩下那一点点良知,竟好像被唤醒了。
“孩子,爹有爹苦衷啊,爹从小教你女训女德,你应该知道,为保贞节自杀这件事,连皇上都知道了,大为褒奖,可是如果你活过来,不仅是欺君之罪,就是市井唾沫星子,都能把你淹死,爹爹也是迫不得已啊,后只能想到李代桃僵办法,放你自由,爹爹是爱你啊!”
柳名博老泪纵横,柳烟柔直想冷笑,他想到办法!如果不是杏儿,自己恐怕就要被活埋了!有这样一个爹爹,是柳小姐不幸,可是她有一个慈爱母亲,和一个忠心到愿意替她死杏儿,却是不幸之中大幸。
“爹爹,真吗,呜呜,我现真后悔,若我当时得知真相就跑来问爹爹,也不会像现这样,痛苦了一年多了,现知道真相,烟柔觉得舒服多了,再也没有遗憾了,即使下一秒就会死,女儿也心甘了。”柳烟柔继续感动。
“你怎么会死呢,女儿,我这就命人把你放了,你放心,老皇帝年老体迈,没有多少日子了,只要他一朝驾崩,爹爹就找个由头让你娘重把你认为女儿,从次以后,我们一家人,好好生活。”柳名博眼底算计眼神一掠,立马恢复老泪纵横模样。这些都被柳烟柔悄悄看了眼里,锦川哥哥,我们,不会死,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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