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就蒙了,姥爷的身体很好,一直到送我到学院报道时,也没见姥爷的身体有什么不适。
好半天,我才打着哭腔,不甘心的问道:“村长大叔,姥爷是病了,还是受伤了,怎么能快不行了呢?”
“小七,一言难尽,你回来看看就知道,唉,造孽啊!”村长大叔说到最后,重重的叹了口气,就挂了电话。
造孽,这什么意思,难道是说我姥爷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否则怎么会用上造孽这词呢。
思及些,我赶紧起身对简丹丹拜托道:“简简单单,我姥爷快不行了,我得连夜赶紧回村子一趟,见我姥爷最后一面,你帮我向导请几天假。”
我刚才接的电话,话筒声音很大,简丹丹也听见村长大叔说的话了,知道我说的是实情,忙点点头,起身帮我简单的收拾一下行李,就送我下楼。
还好现在的时间还早,没到封寝的时间,我顺利的出了校门,和简丹丹告别后,马上打车去了火车站,订了一张回老家的站票。
谁知检票上车的时候,却被挡住了,说我的火车票过期了一天,不信邪的我,拿过来一看,可不怎么的,日期真的是昨天。
这可真是怪事了,我又不是从黄牛党那买的票,怎么就变成昨天的了呢。
没办法,我只好和乘务人员说这是同学帮我买的,时间太急我还没来得及看呢,能不能通融一下,让我先上车后买票。
乘务员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可能是看我长得漂亮吧,想都没想就同意了,不过临上车之前,却要了我的手机号。
为了能顺利上车,我没有拒绝的权利,利索的把手机号给他了。
不过他不是我的菜,怕他纠缠我,上了车之后,我一直穿过这节车厢,走到最拥挤的一节车厢里才停住脚,找了个比较舒适的位置站着。
我想就算他在这里找到了我,这里这么些人呢,他也不敢明目张胆对我做点什么。
在等车开动的时间里,我无意中再拿出手中的火车票看了一下,咦,不对啊,这张票也没过期啊,难道我的眼睛出了问题。
忙把自己的票让旁边一位大妈帮着看一下,大妈听了我的要求后,又看了看票,立刻像看精神病一样,看了好几眼后,默默的拎起包,远离了我。
呃!不就是想确认一下自己的票是否过期了吗,至于这么想我吗!
不死心的我,这次找了一个小朋友帮着看,还好小孩子心思单纯,告诉我没错,就是今天的票。
顿时我一阵胆寒,不会是问天不让我回老家吧,他可是说了今夜就没人能阻挡他找我了。
不过想到包里的禁神囚笼,还有天夏教授给的我那几张黄色的符咒,我心里多少能有点底气了。
这时可能开车的时间快到了,车上的广播响了:“旅客朋友们,由奉城开往广州的列车……”
我只能到了这,就感到脑袋嗡的一声,完了,坐错车了,我要坐的是往北方哈尔滨方向的车,怎么坐上了往南到广州的车。
赶紧小跑着挤到了最近的车门,还好车门刚要关,还没关呢,见此,我马上以箭一般的速度,在乘务员惊诧的目光中冲下了车。
刚一下车,列车门就关上了,拍了拍胸口,暗道了一声:“好险。”
然后看了看时间,呃!还有二分钟才开车呢,忙跑到月台上执勤的乘务人员面前询问,我手中车票上的车次在哪上车。
结果那乘务人员看过之后,很抱歉的说了句,刚刚开走的那辆就是。
我忙反驳道:“不可能,我刚刚就是听那车上的广播喊的是从奉城到广州的列车,才飞快的在临关门的前一刻跑下来的。”
“这位小姐真抱歉,刚刚是我们的广播口误,报错了,不过马上就改过来了,但您也跑下车了,您看您是退票,还是改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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